第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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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看吧,这五年我们都挺好,往后会更好。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 不久后,一轮新日在湖对岸缓缓升起。

     凌程独自看完这场日出,身旁空无一人。

     这五年,他一点也不好。

     她又真的很好吗? - 香蕉清醒后看见昏睡在另一侧的钟笛,她睡的非常熟,就像是被人打晕一样熟,脸颊微红,下巴也有些红,头发乱的像个疯子。

     她起身开了瓶水,边喝边凝视钟笛没被衣料遮住的白皙的肌肤,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打开一半窗帘后,她大步走过去,轻轻拉下钟笛的领口,看见各种痕迹密布,她脏话险些骂出口。

     宿醉的人失去理智也能被谅解,她快速打开门,声势浩大地要去找对面房间的那家伙算账。

     除了他,还能是谁干的? 门开着,里面似乎没有人。

     她踱步至门口,鬼头鬼脑地往里看。

     “我在这里。

    ”声音在香蕉身后响起。

     凌程坐在餐桌上吃早餐,慢条斯理,神清目明,状态并不像是在深夜里进行过激烈运动的人。

     香蕉抓了把自己的乱发,优雅地坐进他对面,抱着胳膊审视他的脸。

    似乎忘了自己应该气势如虹才对。

     “听见了?”她一个眼神凌程就读懂了她的心思,先发制人。

     “听见什么?”她问。

     “听见我半夜失眠,像厉鬼一样在这个屋子里徘徊。

    ”凌程开起玩笑。

     这句玩笑反而让香蕉确定,钟笛半夜爬上了他的床,不,是他引诱钟笛爬上了他的床。

     太不要脸!她就在隔壁啊! “我都醉到我太奶奶家了,能听见什么。

    ”她低头,抠指甲里的灰。

     她忽然不急着戳穿,是因为不知道戳穿后又能说些什么。

    难道要问他们是否打算和好? 她觉得钟笛并没有这个想法。

    估计就是一次旧火重烧罢了。

     她非常懂得如何让对方不陷入尴尬。

     “可是你他大爷的也不能那么狠吧,哥们儿你是素了多久没开荤啊……”可她到底是个率性耿直的姑娘,终究还是没忍住。

     尤其是在看见凌程混蛋一般的笑容后。

     凌程面不改色,将一些燕麦脆倒进牛奶里,问香蕉吃不吃。

     香蕉无语,不想理他。

     又听他缓声开口:“待会儿程博宇会来。

    ” “谁呀?”香蕉的语气像是有人欠她钱。

     凌程歪一下头,“我表弟。

    ”一字一顿。

     “哦。

    ”她想杀人。

    她当然知道那是他表弟。

     “真不记得了?我跟钟笛的订婚宴上,你们俩见过。

    ” “那天那么多帅哥,眼都看花了,谁还记得谁啊。

    ”香蕉耸一下肩膀,“说明你表弟帅的并不突出。

    ” “是吧。

    ”凌程露出淡笑。

     香蕉看着他微微上扬的唇角,猜测他已知情,终是自己耐不住性子,揉了团纸巾扔过去,“变态吧你!你怎么会知道?他说的?” 她跟程博宇只有一夜故事。

    一页而已,在她的人生书里微不足道。

     只是偏偏那家伙是他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