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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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面,而临踏雪也就着走廊里的灯光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凌乱的被褥被翻开,床上却没有躺着人,临踏雪视线往别处一扫,发现了随橙。

     他穿着单薄的睡衣趴在墙角里,没有穿袜子和鞋,光着脚坐在那里。

     卷曲柔软的头发凌乱地趴在他的头上,杏眼圆润显得无辜,嘴唇丰润,看到有人进来慌乱地眨着眼睛,睫毛抖个不停。

     临踏雪的睫毛眨了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扫向随橙。

     好可怜啊,临踏雪想,难怪三十多了陆暄还没有玩腻。

     他突然又有些心不在焉了,踩着里面柔软的地毯来到随橙的身边。

     “怎么坐在这里?”虽然是关心的话,可是从临踏雪嘴里总是有着几分生硬的味道。

     随橙仰头看向站着问他的临踏雪,犹犹豫豫地说:“睡不着,做噩梦了。

    ” “哦?”临踏雪不以为意,反而注意力全都来到了因为仰头回答他的问题,露出的一片雪白的胸膛,“很白。

    ” “什么很白?”随橙显然不在状态,那双乌润的眼睛显得他很无辜。

     可是临踏雪接下来的动作很快就让他明白了很白到底是在说什么。

     房间的门早已经被仆人关紧,整个房间只有随橙和临踏雪。

     临踏雪面无表情地蹲下,可是手却顺着随橙空出一片的空隙进去,还戴着手套的手指用力碾过乳头。

     随橙大脑一片空白,随后疯狂挣扎,一边挣扎出临踏雪的范围,一边慌里慌张地说:“临先生,我,我们不一定要履行这些义务。

    况且我认为这个可笑的重婚制很快就会被结束。

    ” 话是这样说,随橙却躲到远远的地方,甚至打算开门出去,可是门早已经被锁,打不开了。

     随橙开始慌了,临踏雪的身量很高,走过来时月光打在他的背上显得他越发高大。

     在临踏雪的视角里,随橙抖得厉害,脸色霎时变白,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好了,甚至完全没有了男人样,拼命闪开视线,像个缩头乌龟。

     临踏雪一步步走进,随后抓住随橙的头发,颇有些疑惑地说:“怎么许羡青上你的时候你就那么顺从呢?” 随橙呆愣在原地,刚刚那番话仿佛是寒冬里的冰锥往他身上刺。

    看吧,谁都知道了,你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结果搞笑的是他是他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