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七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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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你带带路!”
凌福恭身答应,俞士元从南彪手中按过双锤道:“去见老夫人,带着这东西可太不成话,麻烦老管家找个地方寄存一下!”
说着递了过去,凌福竟接住了,虽然身子坠了一坠,但没有掉落下去,南彪却神色微动,俞士元连忙碰了他一下,南彪人虽粗豪,心却很细,连忙忍住了,没发出讶声,俞光却是小滑头,凑上去笑道:“老人家!这两根家伙太重了,你别闪了腰,我帮你抬着吧!”
凌福笑着道:“还好!还好,这是这位南老爷的兵器吧,真了不起,老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重的兵器呢!”
俞光笑道:“是啊!不是南大爷这种英雄,也无法使动这种重家伙,普通人连拿都拿不动,更别说是舞弄了!”
凌福朝南彪看了两眼笑道:“真是英雄气概!”
说着蹒跚走到客厅角处放好,再引着向后走去。
俞光又挨着他道:“老人家,你也不错,居然能拿得动南大爷的双锤!” 凌福笑道:“老了!到底不行了,年轻的时候,我说不定还能舞它两下,现在光搬着两条胳臂就酸了!” 俞光又问道:“老人家,你这一身神力是怎么练的?” 凌福道:“我这还算神力!连舅老爷的一半还及不上!” 俞士元又问道:“舅老爷是谁?” 凌福笑道:“舅老爷是表小姐的父亲,是夫人的兄弟,也是少爷的岳父,老奴是跟夫人陪嫁过来的,以前在舅老爷家里,我侍候着练功夫,总算也混出几斤蛮劲儿……” 说完又朝南彪笑笑道:“这位南老爷才是天生神力,大概可以跟舅老爷较量一下,只可惜舅老爷在几天就出门游历,一直没回来……” 俞士元忍不住问道:“你们舅老爷的尊姓大名总可以见告一下吧!” 凌福哈着腰道:“是!舅老爷吴,官讳次仁!” 俞光笑道:“你们舅老爷的大名真响亮!” 南彪微愕道:“洒家倒是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小兄弟难道认识吗?” 俞光道:“小的也不认识,只是这三个字太普遍了,那位舅老爷不知道做了什么坏事,才会被人叫得这么难听!无心之人,那多丢脸呀,难怪他在家乡呆不住,要出门去躲开了!” 凌福愠然道:“小兄弟,别开玩笑!舅老爷姓吴,口天吴,官讳乃次序二次,仁义之仁!可不是无心之人的意思!” 俞光一笑道:“可是那三个字只听起来太像了!” 凌福道:“舅老爷为这个名讳确实很生气,但也无可奈何,这是他父亲起的,大舅老爷叫长仁,他排行第二,就得次仁!” 俞士元哦了一声道:“大舅老爷还健在吗?” 凌福道:“大舅老爷在四十年前就去世了,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很好,舅老爷为了纪念乃兄,虽然名字不好听,也不忍心改过……” 正说之间,凌无咎近面走来沉声道:“凌福,你又在乱说了,不好好招待客人,尽拿这些家务事唠叨,有什么好说的,还不快上厨房去瞧瞧!” 凌福道:“是这几位爷问起,老奴才说了几句,而且你少爷带回来的客人,一定是自己人,说说什么关系!” 凌无咎沉下脸道:“你还要噜嗦!” 凌福见他发了脾气,才喏喏告退,凌无咎这才问道:“二位是怎么谈起家舅的?” 俞士元抢先道:“我们是从令表妹身上谈到令舅,也不过谈了几句,没想到会引起大侠的不高兴!” 凌无咎轻轻一叹道:“也没有什么不高兴,只是兄弟与舍表妹的婚事迟迟未能举行,引起家舅的不快,几乎决裂,是以兄弟也不想多谈家舅之事!” 俞士元笑笑问道:“令堂大人身体还好吗?” 凌无咎道:“家母的身体一向不好,这次见到兄弟回来,高兴一点,精神也略见振作,只是眼睛不太好……” 俞土元又问道:“在下可以进去拜见了吗?” 凌无咎道:“兄
俞光又挨着他道:“老人家,你也不错,居然能拿得动南大爷的双锤!” 凌福笑道:“老了!到底不行了,年轻的时候,我说不定还能舞它两下,现在光搬着两条胳臂就酸了!” 俞光又问道:“老人家,你这一身神力是怎么练的?” 凌福道:“我这还算神力!连舅老爷的一半还及不上!” 俞士元又问道:“舅老爷是谁?” 凌福笑道:“舅老爷是表小姐的父亲,是夫人的兄弟,也是少爷的岳父,老奴是跟夫人陪嫁过来的,以前在舅老爷家里,我侍候着练功夫,总算也混出几斤蛮劲儿……” 说完又朝南彪笑笑道:“这位南老爷才是天生神力,大概可以跟舅老爷较量一下,只可惜舅老爷在几天就出门游历,一直没回来……” 俞士元忍不住问道:“你们舅老爷的尊姓大名总可以见告一下吧!” 凌福哈着腰道:“是!舅老爷吴,官讳次仁!” 俞光笑道:“你们舅老爷的大名真响亮!” 南彪微愕道:“洒家倒是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小兄弟难道认识吗?” 俞光道:“小的也不认识,只是这三个字太普遍了,那位舅老爷不知道做了什么坏事,才会被人叫得这么难听!无心之人,那多丢脸呀,难怪他在家乡呆不住,要出门去躲开了!” 凌福愠然道:“小兄弟,别开玩笑!舅老爷姓吴,口天吴,官讳乃次序二次,仁义之仁!可不是无心之人的意思!” 俞光一笑道:“可是那三个字只听起来太像了!” 凌福道:“舅老爷为这个名讳确实很生气,但也无可奈何,这是他父亲起的,大舅老爷叫长仁,他排行第二,就得次仁!” 俞士元哦了一声道:“大舅老爷还健在吗?” 凌福道:“大舅老爷在四十年前就去世了,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很好,舅老爷为了纪念乃兄,虽然名字不好听,也不忍心改过……” 正说之间,凌无咎近面走来沉声道:“凌福,你又在乱说了,不好好招待客人,尽拿这些家务事唠叨,有什么好说的,还不快上厨房去瞧瞧!” 凌福道:“是这几位爷问起,老奴才说了几句,而且你少爷带回来的客人,一定是自己人,说说什么关系!” 凌无咎沉下脸道:“你还要噜嗦!” 凌福见他发了脾气,才喏喏告退,凌无咎这才问道:“二位是怎么谈起家舅的?” 俞士元抢先道:“我们是从令表妹身上谈到令舅,也不过谈了几句,没想到会引起大侠的不高兴!” 凌无咎轻轻一叹道:“也没有什么不高兴,只是兄弟与舍表妹的婚事迟迟未能举行,引起家舅的不快,几乎决裂,是以兄弟也不想多谈家舅之事!” 俞士元笑笑问道:“令堂大人身体还好吗?” 凌无咎道:“家母的身体一向不好,这次见到兄弟回来,高兴一点,精神也略见振作,只是眼睛不太好……” 俞土元又问道:“在下可以进去拜见了吗?” 凌无咎道:“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