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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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后门走成他这样的也是没谁了。

    陆观棋开始搜寻下一个地方,身后的门突然又开了。

    祁衍雪款步走了出来,越过陆观棋身侧,径直走向一楼。

    陆观棋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背影。

    祁衍雪这是良心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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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温冬被抓后走到一楼,发现还坐了不少人。

    陆观棋本就爱玩,玩游戏这块确实有点本事。

    众人见到有新人再次落网,也不管是谁,都纷纷起哄递了杯酒过去。

    这下想躲酒都躲不了了。

    祝温冬接过,拧眉喝下,浓烈的液体滑进喉间。

    许久没碰过酒,她忍着想吐的冲动,又喝了第二杯。

    祁衍雪下来时,祝温冬已经喝到了第三杯。

    祝温冬放下酒杯,望向他,水盈盈的大眼满是疑惑。

    他怎么也这么快被抓到了。

    陆观棋跟他这么熟,没给他放水吗?

    众人见他下来,原本想要催酒的动作停在了那,玩过头差点都快忘了祁二公子真正的个性。

    心情好时谁都能跟他开两句玩笑,差时……谁的面子都不会给。

    不过此刻祁二公子看上去倒是气定神闲的,大大咧咧地往独座沙发上一坐。

    有人及时收场:“其实这个惩罚也不是适用于所有人的,祁二少不想喝那就不用喝。”

    “没错没错,祁二少你随意。”

    祝温冬:“……”

    祁衍雪到底是干过什么事,面子这么大。

    祝温冬怔怔地看着他,眼睛滴溜转,像是在思考什么。

    女孩像水煮蛋般白嫩的脸颊已经染上了红晕,又黑又亮的眼眸里乘满了疑问,没了那层戒备心,活像只充满好奇的小鹿。

    一看就是开始喝醉的状态。

    祁衍雪视线在她脸上只停留了一秒,垂首去接那杯酒,一本正经:“那怎么行,既然玩游戏当然要遵守规则。”

    祝温冬眼神迷离前,最后的画面就是这一幕,随后发生了什么她一概不知,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找了个地方躺下,然后睡了过去。

    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回到了庭果。

    祝温冬头痛欲炸,强撑着洗漱完,从房间出来下二楼。

    就见温璐端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脊背挺直,长发挽在脑后尽显温婉,岁月在她脸上没留下什么痕迹,反倒添了几分明媚大气。

    见到祝温冬下楼,她只睨了一眼,先抿了口茶,开口:“知道自己不能喝酒,还在简意的生日宴上喝的不省人事,去趟国外,你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忘了是吧。”

    祝温冬早已习惯温璐对她先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喷的态度。

    她自顾自地走到餐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喝完,胃里终于好受了一点。

    她沙哑着嗓,问:“昨天谁送我回来的?”

    温璐放下茶杯:“除了简意,还能是谁?”

    也对,除了祝简意会把她送回庭果,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祝温冬扫了眼空空如也的餐桌,眉头蹙了蹙:“没菜?”

    温璐想了想医生对她的嘱咐,默念了三遍‘少生气,家和万事兴’,说:“你个大忙人又不住庭果我给你准备什么菜?我给你准备一张床睡就算不错了!”

    祝温冬听懂言下之意了,这是在不满她搬出去住,没有跟温璐商量,让她这个做母亲的地位受到了挫败。

    她故作不懂,上楼换了身衣服再次下楼,边往外走边给乔诗竹发信息。

    冬:【饭否?老地方来一顿?】

    乔诗竹:【等我半小时】

    温璐见她睡一晚就走态度,真把这当酒店了,压着口气问:“刚回来才待多久,这又是要去哪?”

    祝温冬在玄关处换鞋,动作不停:“出去吃饭。”

    温璐忙起身,“你最近住哪?就算不住庭果,告诉我住哪总没问题吧。”

    家里的司机把车库里那辆库里南已经开到了门口,祝温冬坐到了驾驶座,歪着头朝窗外说:“你就别操心了,好好养身体才是重要事。”

    话音刚落,库里南如箭脱鞘般驶远,渐渐消失在视线里。

    温璐那句话卡在喉间,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她不知道何时自己乖巧伶俐的女儿变成了这样,日渐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