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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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包裹起来,他近乎要窒息。

     他看不见周围的环境,也没有听到一点儿声音,他像抛进暗不见天日的黑暗里,只有他一人在孤独前行。

     惊恐使得陈秋牙齿打着颤,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有,有人吗?” 颤抖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很清晰,越发激起人的凌虐感。

     回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寂,陈秋急促的呼吸,想要挣脱被绑的手臂,他扭动着身体,想要借助摩擦将绑在手上的软布蹭出来,可无论他怎么用力,那东西都是牢牢的绑在他手上,陈秋又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办法,但没有一个能成功。

     他奔溃得想哭,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遭遇上这样的事情,那个变态到底还是动手了,想到他说的话,陈秋就不寒而栗。

     他以为这地方只有他一个人,殊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不远处一双布满阴霾的眼睛里哥哥更像解剖台上的小动物了,拼命的挣扎却无法摆脱他强加的桎梏,待会,待会他就能对这只小动物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该从那里下手好呢? 先从他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灵魂开始好了。

     死寂的房间骤然响起一声有点儿诡异的嗤笑,显得很可怖。

     屋里有人,陈秋紧绷的神经性咔擦一声断了,继而奔溃的大哭了出来。

     第20章 狭小的仓库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灯亮着,灯光照在被逼得缩进角落的单薄身影上,诡异、却有具有十足的美感。

     陈秋哭得不像话,退无可退,他什么都看不到,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哭喊着,“你究竟是谁,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他察觉到脚步声往他身边走近了点,吓得僵硬不敢动,屏息等待来人的回答,但来人只是在他面前停了下来,继而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上他的脸,感叹道,“真漂亮,真想把你弄坏。

    ” 陈遇珩带了变身器,声音沙哑难听还带有一点金属感,如同夜里的鬼魅。

     像是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上,陈秋尖叫着躲开,他全然没有形象可言,呜呜哭着,“别碰我,为什么要这样?” 陈遇珩看着四处闪躲的陈秋,一把将他按住,陈秋挣扎得越是剧烈,他内心想要把陈秋弄脏的想法就越是疯狂,狠狠的、狠狠的蹂躏,让他把眼泪都流干。

     “因为你是个骚/货,是个男人都想操/你。

    ”陈遇珩捏住陈秋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来,用最下流的话羞辱这个平时看起来单纯得像一张白纸的少年,“你自己说,你是不是骚/货?” 陈秋尖叫起来,“你胡说八道,我不是,我不是。

    ” 像是晚一秒承认他就真的成为了男人口中的那般。

     陈遇珩盯着的被泪水濡湿的下颌角,把陈秋整个人按在了墙上,陈秋的挣扎在他看来只是助兴,他恶狠狠的凑到陈秋耳边,喘着粗气说,“你是,你就是个只会勾/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