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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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连梳祁并没有怎么苛待自己,沈赢想透脑袋也想不明白他做这种事的原因,甚至有时候还会怀疑自己在做梦,怎么会,怎么会是连梳祁做出的事,他们认识这么多年,连梳祁一直循规蹈矩,无论是谁都对他赞不绝口,称颂的话语三句离不开君子。

     他同连梳祁一个院里长大,说不熟也挺熟的,一起上学一起回家,说熟吧其实俩人压根玩不到一起去,连梳祁太古板太没劲,虽然长得唇红齿白但是性格沈赢实在看不上,后面高中上着上着连梳祁跟父母迁去了南方,基本没什么见面的机会,唯独他们圈子里几个挺会来事儿的小孩开趴的时候会邀请两人,偶尔见次面举着杯子点点头也就过去了。

    沈赢晃了晃硌得生疼的脚腕,深深叹口气,反正也想不明白,还是早点睡了得了。

     才合上眼皮没五分钟,沈赢嗓子疼得厉害,压根睡不着,翻来覆去地又想起连梳祁唯一让他觉得鲜活的时候,也就是他要搬家那天,当时沈赢嫌烦没去送他,正在房间里昏昏欲睡地躺着看电视,突然传过来几声巨响,紧接着又是阿姨叫嚷声,很快他房间门被推开,一张涨红着的脸从门缝中挤进来。

     是连梳祁,他那时候十六七岁,正是最漂亮的年岁,剑眉秀目,穿着件白衬衣,上面不知为什么有几道污渍划痕,还没等沈赢疑惑地问出声就听见男生从嘴里吐出一句“别躺着看电视,容易斜视”。

    说完就跟来时一样又一溜烟地跑没影儿了。

     后面才从叔婶嘴里听说他那天是从车上跳下来的,他叔叔一边吸着烟一边嘟嘟囔囔地怀疑连梳祁脑子有问题是个疯子之类,还说什么连家都是神经病。

    沈赢不敢苟同,心里默默记下连梳祁窜进来的那张美玉一般的脸。

    说实话他选定连梳祁不能说没有当年的影响。

     想到这里,沈赢几乎悔青肠子。

    早知道就不招惹他了。

     沈赢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摇头将占据他脑海的人抛出去,却不想扯到了嘴角的伤口,正是昨晚被迫给连梳祁口交撑的,疼得很。

    昨天不清楚连梳祁受了什么刺激,一到家就阴着个臭脸,好歹喂他吃完饭,脱了裤子就要往他嘴里塞鸡巴。

     而沈赢也莫名其妙地僵着头舔过去,他哪里有过这种遭遇,那龟头大的吓人,牢牢胀起来堵着他嘴,一股子淡淡的腥味扑鼻而来,虽然不难闻,但是插在嘴巴里也难受。

    沈赢张大嘴,忍着恶心用舌头去顶龟头,想把鸡巴推出去。

     连梳祁却突如其来地向前一挺身,半根几把就强硬地插进了沈赢口中,力气大得很,沈赢又被弄得反胃,浑身没劲儿,只能被他这么插着。

    这样连梳祁还觉得不满,捏住沈赢耳垂轻声细语地哄着说让缩缩喉口。

    耳朵算是他的敏感部位,被这么一捏很不得劲地泛起鸡皮疙瘩,无奈之下只能按人说的做。

     还没消停一会儿,连梳祁两条柳叶弯眉蹙起来,喘着粗气说:“舌头舔一舔,牙齿不要碰到我。

    ”沈赢心中不耐,但又怕他发癫,只能硬着头皮照做,用长舌去勾着青筋盘绕的粗硬茎身。

    可连梳祁就像不满意似的,手附在他脑后不容抵抗地带着他前前后后吞吃鸡巴。

     来回都太快太重,巨大的龟头不断顶开嘴唇冲向喉口的嫩肉,像平时操逼戳宫口一样对着那里啄弄,可喉咙又不像子宫那般耐操,没一会儿就涌上来阵阵痛意,沈赢抑制不住地向外流口水,眼眶也溢出些生理性泪水,胃里一阵翻腾。

    被堵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