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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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相同、罪名相同,宁淼很难不去猜测陆潇行的迟来是故意的。

     故意让他目睹这一场对于逃奴的惩罚。

     而在对于他,惩罚的程度只会更重。

     毕竟,他的错误还要加上一条,不忠。

     惩罚开始,刑杖被高高举起,又狠狠落下。

    即便奴隶的嘴被堵的严实,宁淼也能听到他喉咙中变了声的惨叫。

     刑杖打在臀上,不是平时调教时那种噼里啪啦地脆响,而是一种沉闷的声音。

    像是隔着皮,也能把肉打的稀巴烂。

     刑杖固定着速度抽打,从第一下就是让人无法忍受的痛楚,长凳上的奴隶连轻微地挪动都做不到,唯有脚趾蜷缩着。

     发不出声,自然也无法求饶,只能生生地熬过去。

     宁淼不敢看,也不想听,他甚至想捂住自己的耳朵。

     在梦魇的七天都没有现在这一刻让他觉得恐惧,宁淼知道自己被陆潇行接回家后,将面对严厉的惩罚。

    但他以为那会在家里地下的调教室,以为会是他更为熟悉的刑具,以为最狠不过是罚成小安公开惩罚时的样子。

     眼前的刑杖,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即使是对陆潇行的思念,都无法抵消他对这种刑罚的恐惧。

     莫程一直盯着对林可的杖刑。

    刑杖沉重,若是手下用力不对或是落点有偏差,都可能造成过深的伤害,作为用刑的好手,这场惩罚他必须仔细盯着。

     要是调教师下手失误,真把林可罚出个好歹,他哥怕是能剥了他的皮。

     所以他没有注意到宁淼的异常。

     随着刑杖的进行,林可的哭声越发清晰,因为堵着嘴,声音更为压抑,让人听了心里难受。

     又是一下刑杖抽下,林可终于痛到崩溃,未被固定住的头部狠狠撞在长凳上,想要获得解脱。

    莫逸安的脸色随之变得更为难看,他烦躁地站起了身,对莫程表示要出去抽烟。

    莫程点头,在他出去之后便立即对调教师打了手势。

     表示罚到这儿便差不多了,剩下的刑杖使巧劲儿可着皮抽,多抽破几处便算了。

     莫逸安回来的时候,白色布已经染上了点点猩红,林可撞击长凳的动作也变得轻微,小孩疼的有些不清醒了。

     莫逸安瞪了莫程一眼,莫程便立刻挥手叫停。

     真倒霉,莫程想。

    罚是莫逸安要罚的,叫停自然也得他来叫,明明自己压根就不舍得,非要罚杖刑,真把小孩罚的崩溃了,难受的还是莫逸安自己。

     而莫程就是个费力不讨好的工具人,即要仔细监刑,别让人打坏了林可,又要承受他哥莫名其妙地怒火。

     林可被从解开束缚的时候已经昏厥,莫逸安没让别人动手,自己慢慢掀开染血的白布查看令人揪心的伤口。

     染红的白布粘连着破碎的皮肉,即使莫逸安下手够轻,也让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