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自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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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脸色和脾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而夏禾秋早就习惯了蒋松的态度,对他十分视而不见,并且觉得气他过瘾,吃得更加有滋有味。

     一早上的家庭气氛不太和谐,林瑟舟有点儿心累,转身回去卧室,他更想去上班了。

     蒋松抓起自己的校服,随意往身上一套,扯着嗓门非常喊,“舅舅,我上学去了。

    ” “这么早?”夏禾秋头也不抬,“你们学校的大门开了吗?” 蒋松:“跟你有关系吗?我叫你了吗?” 夏禾秋抬起头了,他点了点卧室方向,说:“我跟他吵归吵,关系还在那儿呢,再怎么着,你也得给我一个尊称。

    ” “尊?”蒋松想嘲笑都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上脸,“您俩领证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跟谁混。

    ” 这话出口了,夏禾秋就起了兴致,“哟,小孩儿,你看见什么了?” 蒋松紧闭上嘴。

     “嘶——”夏禾秋饶有兴致地说,“我近段时间出没的地点可不欢迎未成年人,你去那些地方干什么?找什么灵感呢?” 蒋松突然意识到自己被套了话,脸色一白。

     夏禾秋意外抓住一根小辫子,继续戏谑提问:“你舅舅知道吗?你要是有这方面的困惑开不了口,我跟他说也行。

    ” 蒋松对自己看不入眼的人软硬不吃,他冷笑一声,“你还是先把自己坦白干净吧,满身晦气,想恶心谁?” 夏禾秋的笑僵在脸上,“恶心?” 蒋松转身打开了门,一只脚刚踏出去,听见身后那人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我恶心了七年。

    ” 蒋松惊愣地看着夏禾秋。

     夏禾秋得逞后,表情也松快不少,仿佛刚才那只是激将话,就是想弄得蒋松不痛快。

     他成功了。

     等林瑟舟换了身衣服出来,蒋松已经走了。

    而经过刚才的对战并且取得胜利后,夏禾秋酒气已经散了一半,他懒倦地等着林瑟舟,认为林瑟舟的那身衣服不好看。

     夏禾秋贴着林瑟舟,双手捏着风衣的衣领,好像要给他脱了。

     林瑟舟往后退一步,问:“干什么?” “难得只剩我们两个人,时间还早——”夏禾秋挑起一点眼皮,说得含情脉脉,“舟哥,你不渴吗?” 这话已经不是暗示了,可是林瑟舟却听不出里面的一点儿真心。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林瑟舟自认为自己是个不错的情人,有体贴、有关怀、不紧迫、不施压,在性*也相当松弛有度。

    可能因为年龄的关系,不太懂如何制造当下流行的浪漫,稍显乏善可陈,情爱话也没有张口就来。

    可他以为,这些只是调味剂而已,不能够造成如今局面。

     太理想化了。

     林瑟舟无声叹气,脱开了夏禾秋的手。

     “下次吧。

    ” “下次?”夏禾秋短促地轻笑一声,“行,那就下次。

    ” 下次这个期限可以拉至无限延长。

     夏禾秋在酒精作用下的一觉睡到了与林瑟舟约定的饭点。

    他起床,家里没人,只有林瑟舟手写留言条一张,让他准时到场。

     事到如今,他们彼此心照不宣,默认了这顿饭的性质,散伙嘛,得打扮的隆重一些。

    于是,夏禾秋在出门前洗了一个澡,用的是林瑟舟刚拆封的沐浴露。

     是松木的香气,适合林瑟舟,泛在夏禾秋身上,略显违和。

     林瑟舟今天难得按时下班,到达‘酒香’时还不算用餐高峰期,有预定客人的专属停车位,他挺喜欢这个服务的。

     ‘酒香’开在老城区一片旧弄堂里的最深处,指示牌和招牌并不明显,‘持续为您撞墙’的定位也不一定能准确找到,林瑟舟询问了临边好几家商户才走对了路,他实在不明白这餐厅是怎么变成网红的。

     大概是菜的味道不错。

     当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