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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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了。

    我们两个都持有新到手的驾照,嘚瑟地在当地机场附近各租了一辆汽车,约定从两条不同的路线进行自驾游,十天后在察雅汇合。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呆怔了半晌,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一桩事情来,我本以为那件事情早已在我的生命中如同其他千千万万的事情一样淡去,没有想到我身边却有人一直记着那件事情。

    原来我十年前遇到的那个人就是霍应?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活过来打字了。

    求勿抛弃。

     ☆、回忆(上+下) 周文诚舒服地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摸着我头上的毛,一边慢悠悠地跟樊清致说起了他从霍应那里听到的故事,还添油加醋地讲得十分绘声绘色。

    听着他的叙述,我的思绪也慢慢展开,回到十年前的那一天。

     想来我第一次见到霍应是在一个旅游景区的自动存包处。

    我那时还在酒吧工作,几个来喝酒的常客撺掇我一起跟他们去西藏玩自驾游,由他们开车不收我路钱,我就自己出火车票、饭钱和住宿钱。

    他们几个不算是特别有钱的人,平时人品倒也还不错,不会坏规矩为难人。

    我的存款又不够干些别的什么大事情,慢慢地就被他们说动了。

    他们替我给老板那里交了一笔押金说了不少担保的话,终于带着我出发了。

    我是第一次出远门旅游,只觉得各个景区的门票是超出我想象的贵,特别心疼我的小荷包,他们好心地替我买过几次票,次数多了我也不好意思总让他们买票了。

    如果碰到票价特别昂贵的景区,我就找些理由不和他们同去,另寻地方游览一番,随后回去和他们会合。

     在八宿附近时,我就一个人离了队,在中午乘了公交车去附近的山里漫步。

    山下有投币式的自动存包处,我以前曾在超市看到过却没有花钱使用过,现在第一次使用这样的东西,很是新奇。

    我按照存柜上的提示,先放了一枚一元的银币进去,然后按下正中的红钮,只听到“啪”的一声,右方自动弹开了一个柜格,红钮的下方还吐出了一张白纸,上面印着条形码。

    我赶紧把小白纸拿了塞在钱包里,把登山不需要用的东西给塞进了柜格,然后我做了一件令我十分懊悔的事情:我没有文明地用手把柜格的门关上,而是转过身直接用后背把柜格的门给顶上了。

    话说明明刚才存包处还没有人,可是我刚转身把柜门顶上,就看到我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旁边站了一个英挺的青年,他鼻梁上着墨镜,可是我依旧能够感受到他阴测测的目光。

     他正拿着一张条形码纸站在柜子的扫码器处。

    时间沉默了两秒,然后这人把他手里的条形码纸给捏成了皱条,一把把我抓住摁在了柜子上,怒气冲冲地说:“你在干什么?” 我反应不过来,只能回答说:“我,我在存包啊。

    ” 那个青年不放开我,他吸了口气,问道:“有手机没?拿出来。

    ”这,这是在抢劫吗? 我哀嚎道:“我没有手机。

    我身上也没有带什么值钱的东西。

    ”他显然一点也不相信我的话,动手就要抢我的钱包,我忙把钱包揣进怀里死死护住,一边大叫抢劫救命。

    但是存包处那里除了我们两个一个人都没有,那个青年的年龄比我大上三岁左右的样子,体格也比我强大很多,我自然挣不过他,很快就被他按到地上去了。

    他非常野蛮地把我的衣服扯开,在我悲惨的哭叫声中毫不客气地抢走了我的钱包。

    他得手后略带鄙视地说道:“你是卖的?” 我一愣,低头一看,我的左胸已经在刚才的争抢中微微有些袒露,我知道我的左乳被穿了一个孔曾经戴过银环,虽然我把环摘了下来,但是那个孔还是清晰可见。

    我忙把衣服拢上:“不关你的事,快把钱包还我。

    ” 他根本懒得理会我,自管自地搜索了我的钱包一阵,皱了皱眉头,因为他确实没有找到手机。

    他转而拿了我的条形码纸在扫码器上扫了,我刚才的箱子便弹开了,他又大跨步地过去把我的物件都拿出来翻了一遍,转而骂我:“你出个门也不带个手机?穷成这样还出来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