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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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声音邓时礼听了十年,再熟悉不过了。

    当年分手后,双方有意识地不再联络彼此,到今天,已经好几年没联系了。

     邓时礼说:"嗯。

    邹城。

    “你.过.得怎么样?" “还行。

    ” “按理说,我不该再打扰你。

    "邹城的声音听起来疲倦又怀念,邓时礼猜测他喝酒了,否则如今这个电话打过来,邹城自己都应当知道自己有多可笑,"我跟那个人去年就分手了。

    我根本没有多喜欢他。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我不知道前几年怎么回事,可能是七年之痒吧,我对不起你,现在,我觉得..... 邓时礼打断了他的话:"既然你知道不该再打扰我,就别再说这么多了。

     那边的声音戛然而止。

     邓时礼冷谈道:"是你先放弃,先出轨。

    我不歇斯底里地追究,是想好聚好散。

    你现在打电话给我,我并不感到开心,反而觉得....点恶心。

    不,是非常、极其恶心,抱歉,这就是我的心里话。

    当初所有的选择都是我自己决定的,我没有怨恨你,但我希望,你别再打扰我,别再隔应我。

    " 没等那边的人再说话,邓时礼便挂了电话。

    纵使有再多的难过和不甘,四年过去,早就所剩无几。

    邓时礼面色平静地拉黑了那个号码。

     恰好齐洛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

    他光着身子,脸上神情难掩古怪。

    邓时礼未开口问,齐洛便自个儿欲盖弥彰起来:"我可没偷听!是这个垃圾浴室不隔音。

    " "...时"礼被他那副跳脚的样子逗笑了,"我又没说你偷听。

    "那个傻逼打电话给你叙旧呢?"齐洛愤懑,"真他妈好意思。

    " 齐洛晚邓时礼一眼,嘴角不住上扬:"不过你说得很好。

    就是恶心丫的。

     邓时礼温和道:"放心,我跟他不会再有任何可能。

    " “本来就该这样!"齐洛义正辞严。

     他边说边察觉到邓时礼一直淡淡地打量他的胸肌和腹肌,又是得意又是兴奋,底下那根玩意儿要时昂首挺胸地立了起来。

     齐洛疾步走到邓时礼身前,把邓时礼推倒至床上,手拽着邓时礼的裤头往下一扯,便把人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他亲着邓时礼的嘴,迅速把邓时礼的上衣也脱了去。

     邓时礼轻柔地抚弄齐洛的腰腹,在齐洛埋首啃咬自己的乳尖时,又捏住了齐洛的耳朵。

    齐洛的耳朵很烫,邓时礼觉得自己像在把玩一个软乎乎的火石。

     齐洛含住邓时礼半勃的性器,一边吞吐,一边给邓时礼做扩张工作。

    齐洛缓慢地插入两根手指,轻轻地前后抽动、搅动,弄了好一会儿,才将润滑剂抹到邓时礼的后穴,而后他握住自己硬得直跳的性器,慢慢塞了进去。

     勃起后粗大的性器刚进去半根,就披紧致湿热的穴肉绞住了。

    邓时礼那儿太紧了,齐洛被绞得前进不得,又被吸得头皮发麻。

    他喘息着给邓时礼增动性器:"松一点,我进不去。

     邓时礼冷淡的脸上覆上淡红,阖着眼皮,没搭理齐洛。

    又等了会,齐洛才终于将整根东西碾了进来。

    他伏在邓时礼身上,下身抽插的速度渐快,性歸在邓时礼的后穴里头硬得不成祥,只管横沖直撞。

     两人的全身都起了一层薄汗。

     齐洛不住地亲吻邓时礼的嘴唇,间或粗着嗓子喃两句“好爽"“好紧”之内的草话。

    他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往里凿,撞击声啪啪作响,交合处的水渍声在抽插时逐渐粘腻。

     邓时礼中途被齐洛增得射了两次,见齐洛还跟个小恶狼似的边亲边猛干,终于忍不住上手拿指甲轻轻扣弄齐洛的背、腰、臀,他时不时轻掐齐洛的肌肉,喊:“齐洛,齐洛………” 齐洛听得脸色涨红,手臂肌肉越发坚硬。

    他喜地起身,把邓时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