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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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看守柴房的小厮不知何时打起了鼾。

     薛氏迷糊之中听到门响,他以为是夫主心软了,要接她回去,被紧塞着的小嘴儿“呜呜”哀叫起来,眼泪也打湿了蒙眼布。

     就在她以为即将结束这场酷刑的时候,她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哟~哪里来的小母狗?这对儿奶子可真白!……嗝!” 来人打着酒嗝,言语粗俗,浑身酒气。

     薛氏的心瞬间坠入谷底……她意识到了,来人不是夫主,而是一个陌生的下人,她被当成了在府中受责的婢女。

     薛氏挣扎不得,反而更激起了对方的性趣,她感觉到有一对儿粗粝的手掌,带着厚厚的老茧,一手一个掌握了她的娇乳。

     对方那令人作呕的酒气,冲着她的鼻子说道:“皮肤真嫩,比家里那个婆娘可嫩多了……这是犯了什么错儿啊,被掌事儿的罚吊,可怜见 的……来,让我……张大牛,来疼一疼你……” 薛氏无声地发出尖叫,绝望之中,她毫无疑问地被强奸了。

    即使过去了十五年,她依然记得,当年那个人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肆意侵犯的 感觉,那驴样的大?挪褰?她体内的感觉,还有那浊烫的、大量的精液射进她子宫里的感觉。

     薛氏这晚受完了罚,果然乖巧了很多,祁大人对她甚是满意,从那以后也没过多苛责了。

     醉酒的马夫张大牛以为他只是随手玩了个婢女,殊不知祁府主母那娇嫩的小子宫里,已经怀上了他的野种。

    薛氏也是多年之后,才从掌事 的口中,听闻张大牛的名字,知道了当初强奸她的,是这个马夫。

    唯一使她欣慰的是,张大牛并不知道她的身份,而老爷也从未怀疑过祁云乐的身 世,待那孩子如掌上明珠一般。

     宵禁了,四下熄灯,徒留小刘氏房中的畜铃响声清脆。

     薛氏掩耳也挡不住那魔音,最终忍无可忍,从床上翻身坐起,溜到嬷嬷的房中,偷了她的衣服换上,而后鬼鬼祟祟地,往后院而去。

     马夫张大牛每天晚上会出去喝酒,喝完酒回来会去柴房取柴,而后检查过马匹之后,才会回房,薛氏掐着时辰,从下人们常走的小路来到 了柴房,她推门进去,捂着胸口压住砰砰的心跳,而后心一横,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就像十五年前的那一晚一样,自缚双手,把自己吊在了房梁 上,而后浑身发着抖,等待着张大牛的到来。

     夫主在与小妾行房,自己作为主母,却赤身裸体地在柴房中,等着与一个低贱的下人欢好,如果顺利的话,还会再次怀上他的野种……薛氏 已经是个年过三十的妇人了,如狼似虎,她长久空虚的骚穴在悖伦的禁忌快感下,竟然先湿了身子。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酒气冲入鼻腔,来人走得摇摇晃晃,正是那张大牛。

     他三角眼眯了眯,像是在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色眯眯的眼神在薛氏身上来回巡视几遍,驴?叛杆俨?起,几乎撑破裤子。

     薛氏浑身发抖,她既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又惧怕自己被发现,理智和性欲来回撕扯,她在赌,赌张大牛没有见过她的脸,主母地位尊 贵,不是一个低贱的马夫常常能看到的,十五年前的那一夜……她又蒙了眼,所以张大牛应该是不知道她的长相。

     张大牛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