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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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臣,将魑国与他打下的周边小国一并献上,并非儿戏,我固然想借此机会一统西域,可我舍不得将他留下,而他定也不会愿意与我再次分离。

     可除了萧独谁能替我管理西域,我一时竟想不到第二个人来。

     孰轻孰重,我心中自然有数,可这抉择哪里是轻易下得了的? 当夜,我将大部主力遣回冕国,留下一小只精锐军队,与萧独一并前往魑国王宫。

    萧独先后将太后安顿好,又把两位王子与一干罪臣叛将押了上来,让我坐在王座上发落他们。

     我处死了所有罪臣叛将们,却留下了二位王子的性命,杀他们对稳定人心和长治久安并无益处,于是我非但饶他们不死,还以宽宏大量的赐他们为使臣,负责开通冕魑二国的商道。

     我这厢慷慨施恩,萧独那厢则扮起恶人,劝我将他们处于剥皮极刑,游街示众,二位起先连下跪都不肯的王子吓得瑟瑟发抖,对我感激涕零,磕头谢罪,忙不迭的表示愿为冕魑二国的和平共处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萧独这才松口。

     我看着那小子凶神恶煞的模样,险先在大殿上便笑了出来,只想好好跟他腻歪一番,这十日未见,我已是想极了他。

     待一干人都退出了大殿,萧独便迫不及待地把我扑在王座上。

    离得近了,我才发现他还是受了伤的,头侧至耳际结了一道血痂,不知是被什么弄伤的,应该是箭矢,细看之下,便让我一阵心惊肉跳,若再偏一点,他的脑袋恐怕就要开瓢了。

     “怎么弄的,还疼不疼?” 我问他,萧独却不以为意地笑笑,指着那伤,意思是让我亲。

     我拿他没办法,凑近亲了一下,又心疼得给他吹了吹。

    萧独的狼尾巴便翘起来了,压着我一番深吻,吻得我喘不上气,一个劲的推他,生怕他在魑国的大殿上也胡闹一回。

     亲得够了,萧独便将我拦腰抱起,一直来到王宫内的马厩,纵马带我朝王宫后的山上冲去。

     “独儿,你要带我去哪儿?” “一个只有我们俩的地方!” 他带着我,马不停蹄的冲到了山顶。

     高山之巅,一轮明月仿佛就悬挂在头顶,伸手可触,低头俯瞰,又能将大漠风光尽收眼底,一望无际,壮丽无比。

     风有点大,萧独用大氅将我裹在怀里,让我丝毫感觉不到寒意,配上这大好风光,反倒令我惬意至极,只想畅饮一番。

     “欸,独儿,你有没有带酒?” “那是自然。

    良辰美景,怎能没酒?”萧独从腰间摘下牛皮囊,笑了笑,自己先喝了一口,将我下巴扳过去,将我嘴唇堵住,我勾住他的脖颈,咬住他的舌尖,把他渡来的酒液尽数吞下,肺腑间顷刻燃起一团烈火,烧得我情难自已,双手在大氅内搂紧他的腰身,双腿不自禁地摩擦着马背上的毛毡,难以启齿之处已然阵阵收缩起来,亟待什么来填满。

     这十日不见,我竟然就饥渴到了这种程度。

     觉察我的主动,萧独煽情的喘笑:“皇叔,又想被操了?” “回,回去。

    ”我点了点头,喘不上气。

     他抱我跳下马背,一手将马上的厚毡扯下,三下五除二便搭成一个简易帐篷,另一手亦利索地把我腰带解开,翻身垫在我身下,他身子热如炭火,熏得我大汗淋漓,我们便如此幕天席地的亲热起来,如同一对浪迹天涯的游民,毫无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