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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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地将信笺一角戳出洞来。

     她自以为离开益州就无事了,可这只是暂时的,一切都是自欺欺人罢了,她回去后面临的局面仍没有变。

     而且在益州,究竟是谁给她下了那样恶毒的药? 她的好阿兄,可知? 若无九瓣雪莲,则需与强壮的男子圆房。

     薛玉棠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水洇洇的眼里忽然闪过男人劲瘦的腰腹,腰线流利,薄肌隆起,健硕的身姿一览无遗。

     薛玉棠面颊发烫,咬了咬手指,闭上眼睛将脑海里男人的身影赶出去。

     他们一起长大,形同亲人,她岂能因为治病,便冒犯了他,利用他。

     薛玉棠伏在榻边无声哭泣,精疲力尽睡了过去。

     夜色如墨,锦帐摇曳,缥缈朦胧,烛火勾勒出挺拔的身姿。

     男人站在床榻边,居高临下看着正犯病的她,英挺俊朗的脸上薄凉冷漠。

     周遭的气氛随着沉降下来,薛玉棠抬手掩住胸膛,掌心的濡意令她无比羞窘,芙蓉面颊红晕攀升。

     “很疼?很难受?” 男人将她的窘态尽收眼底,嗓音薄凉,甚至有几分不近人情。

     薛玉棠低头咬着唇瓣,羞赧的无颜面对他,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偏偏让病情越发严重,指缝流出水珠,顺着皓白腕子,滴落她的纱裙。

     她羞窘后退,男人忽而欺身上前,膝抵着床沿,也压着她的裙摆,一寸寸往前挪动,直到膝盖碰到她的腿/心。

     顾如璋伸手,有些烫的手指敛走她鬓边乌发,指腹轻轻摩挲她柔软的耳垂,语气慵懒,“怎么连姜柔都束手无策,难道你要让这怪病跟一辈子?随时都会发作,惹人笑话?” 薛玉棠心里一颤,不甘地咬着唇,不知不觉间眼眸含了清泪。

     男人拨弄了一下耳珰,他的气息萦绕在鼻翼。

     有些热。

     耳珰摇晃未止,他欲起身离开,薛玉棠蓦地攀住他的肩,掌心的湿濡沾染他的衣。

     薛玉棠从水雾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他,央求道:“阿璋,帮我。

    ” “什么?” “帮我。

    ” 薛玉棠攀住男人的肩,直起身子,挺腰贴着他健硕的胸膛,也将衣上的湿濡渡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