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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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寒东冲洗干净自己,走到洗手台前洗手。

    盛夏看见,他洗了三遍的手,这才用毛巾擦干净,抬脚走了出去。

    等他出去后,盛夏才惶然地滑坐在地上,头顶的花洒还开着,温热的水从头顶落下,明明是透着暖意的水。

    她却觉得浑身冰凉。

    男人晚上没有再碰她,盛夏贴着床边睡,早上醒来时依然睡在男人怀里。

    后腰再次抵着那根硬邦邦的巨物。

    她不敢动,即便腿麻了,她都不敢尝试着动一下。

    “我今天可以带你走。”男人忽然开口。

    盛夏果然惊得忍不住回头看向他。

    骆寒东挑起一边眉,他头发偏长,睡着时,小揪揪忘了解开,此刻翘起一个弧度落在发顶,在清晨显出几分慵懒和可爱。

    “我这人不做亏本的生意。”男人刚睡醒,眸色却一片清明,只嗓音沙哑性感,他看着盛夏,问得缓慢,“你,能给我什么?”

    盛夏抖了一下。

    先不说男人能不能带走她,此刻最要紧的是,她要表现出相信他的样子。

    这才是他想看到的。

    她犹豫了许久,终于伸出发抖的手,指尖发颤地探向他的睡裤,轻轻掏出里面那昂扬勃发的性器。

    那根东西很烫。

    又硬又烫。

    她一手圈不住,因为羞耻,整个人的面色都泛着潮红。

    她闭上眼,低头含住那硕大的龟头。摳摳耗-㈡㈢零㈡零㈥㈨㈣㈢零

    因为技巧生涩,她几次都不小心用牙齿刮到肉棒,怯生生抬头时,男人却表情都没变一下。

    她心里当即慌了。

    猜错了。

    男人要的不是这个。

    正要吐出来,骆寒东却朝她嘴里顶了顶,声音蓦地低哑几分,“这是你自己选的。”

    坐上来,自己动。

    男人压着她的脑袋,在她口中快速抽插了数十下,随后扯开她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性器在她湿润的穴口润滑了几下,就凶狠地刺了进去。

    盛夏被插得忍不住叫出声,“啊……”

    她脊背被男人大掌按着,整张脸都被迫埋在床单上,因为剧烈的快感,男人的每一次抽插,她都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盛夏觉得自己下贱极了,死死捂住嘴巴,想控制自己不要出声。

    身后的男人却察觉出她的意图,将她的胳膊反拧到腰际,一只手攥住,另一手探到前方,修长的指尖揉捏着她两团乳肉和乳尖。

    快感叠层积压,盛夏受不住地呜咽哀鸣,“东哥……呜呜……东哥……”

    她摇头晃脑地哭喊着,被操弄得痛苦又愉悦。

    身下的淫水泛滥成灾,没几分钟,她就被插得小腹抽搐到达了高潮。

    男人拔出性器时,淫水从穴口尽数喷了出来。

    骆寒东指尖捻了捻那淫水,躺在床上,冲盛夏道,“坐上来,自己动。”

    盛夏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和,乍然听到这句命令,她连羞耻都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听话地跨坐了上去。

    骑在男人腰上。

    男人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他拍了拍盛夏的屁股,下腹使劲往上一顶,盛夏就呜咽出声,身子颤得厉害。

    这个姿势太深了。

    她好像什么地方被顶到了。

    又酸又麻,又带着说不出的快感。

    “喂,秦叔……”男人接了电话,声音带着喘息。

    电话那头的秦钟海问,“怎么还没起来?”

    骆寒东挺腰插了盛夏几下,盛夏捂住嘴发出哭腔一样的声音,“呜呜……呜呜呜……”

    秦钟海听到呻吟声,了然地笑了,“你小子……我先挂了,完事你过来找我。”

    骆寒东把电话挂了,丢在桌上,随后掐着盛夏的腰狠狠挺弄着,他插得又深又重,盛夏被他插得眼泪都流了满脸,捂住嘴也止不住哭腔一样的呻吟,“东哥……呜呜……不要了……东哥……”

    骆寒东掐着她的腰挺身连插十几下,插得盛夏颤栗着喷出一小股淫液,他才用指腹捻着那淫液,涂抹在盛夏颤栗的乳尖,声音低哑,又透着几分嘲弄,“你底下这张小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

    盛夏屈辱极了。

    却被迫沉浸在这场快感不断的性爱里。

    直到男人翻身压着她,抵着她的后腰射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