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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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抵在墙间,我两腿仓皇地勾住他的腰,重心一坠,便整个人落在那粗长的孽物上。

    它猛然一发捅到最深,我的媚穴顿然紧缩,钻心的痛楚和灭顶的快意如浪潮涌来,这种极端的感觉是我和他交合至今,还是第一次有。

     直到后来,我方知那是因为我这身子阴阳两全,尽管由身体看来是个男子,然体内亦有女子之阴核,它藏于淫道深处,顶到那一头便予我快活加剧,可长此以往让男人玩弄那一处,也将易于有孕。

    以男子之身怀孕,此事听来过于惊世骇俗,可对魅妖来说,这也是唯一繁衍的手段。

    然而,古今往来,男魅有孕,往往被引为大不祥,不单父子皆受尽嫌恶白眼,若是不幸被正道中人发现,恐父子二人都会有性命之虞。

     贺兰芝尝到了甜头,又岂会轻易收手,接着两次都狠狠淫我那里,我被他这般压在墙间痛弄着,真真是欲仙欲死,玉根被捅着时便射出几股,更甚的是淫穴也如丢身一般,淫液津津溅出,宛如失禁似的。

    我抱紧了贺兰芝,与他难以拆分地缠吻唆舌,也只有通过这样子,我一直鼓噪不安的心,才能够勉强得到一点安慰。

     那之后,我们又平静地过了一小段时日。

     因多了那叫靳涯的散修在,我们在不动山上的日子,也算是比过去多了些人气。

    说到贺兰芝的这一位靳兄,我也不知该怎么说,他自称是因缘际会之下来到虚荒,和贺兰芝一样误入秘境。

    上古秘境不同寻常,里头随便一只妖兽都能一口咬死出窍期的修士,听贺兰芝所说,这叫靳涯之人修为定然不浅,也不是说散修里头便无强人,但是天洲若出了个这么厉害的散修,没道理我不曾听说过。

    不仅如此,由贺兰芝所说的细节里推敲,那靳涯也不像是误闯境地,反倒让我觉得……他是有备而来。

     此人身上有不少疑窦,他既然不愿实说,我也不打算多管闲事。

    只要他不要在贺兰芝面前多话半句,待他伤养好了,赶紧离开不动山,日后山高水远,凭他如何,也同我们夫妻二人无关。

     今日,我来到不动山瀑布下。

     我手里拿出一个用绢子包住的东西,打开来,看着那一块玲珑玉。

    这块玉,融了我和贺兰芝的掌心血,是我们结为道侣的唯一凭证。

    只要玉在,人就在。

     我摸着那一块玉,渐渐就失了神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和我娘当年对慕无尘,又有什么分别。

     我娘对慕无尘施以摄魂术,将他的本命剑藏于山脚下,而我明知道贺兰芝陷入迷障,却不肯为他解除迷障,并告知他真相,反是哄骗他留在不动山里,任由天门宗满天下寻他们的少宗主。

    现在,我把这块玉藏在乱石下头,不正是因为我心里头比谁更清楚,一旦贺兰芝清醒,他一定会弃我而去。

     想到这儿,我的心就渐渐变得冷硬哪怕真到了那一天,那又怎么样?我和贺兰芝已经坐实了夫妻之名,有天地为证,只要信物还在,他就一日离不开我。

     不管以后如何,他爱我也好,恨我也罢……都别想我放他走。

     我把玉给藏好了,正欲离开那个地方时,脚下踩了个空,差点儿落进水里之际,忽地一只手臂横过我的腰,将我扯进了他的怀里。

    我撞了那人身上,先是愣了一愣,回神时抬头一看,便瞧见了那一双暗沉沉的眼。

    我从不曾见过比这还深的瞳仁,仿佛能把人给吸进去一样。

     是靳涯。

     我一醒神,连忙要抽身,却试了两次,都没能把手腕给抽回来。

    我脸色变了变,狠瞪着他:“你……放手!” 这男人一改先前几日的安份老实,他缓缓朝我勾唇,便是毫无奸佞之气,也令人觉得邪性莫名。

    他冷不防地松开了手,我连退几步,只听他沉声喃喃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我还想这回白跑一趟,谁知……有这个意外之喜。

    ” 我听他这一番自言自语,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只按捺被人冒犯的怒意,冷下脸道:“此处不欢迎你,天黑之前,你马上给我滚出不动山。

    ” 我才刚转过身,后头之人就出声说:“天门宗对外说少宗主贺兰芝闭关修炼,我就奇怪,那这一个与妖藏身于荒僻之地的贺兰芝,又到底是什么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