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他杀人恐吓文身,但他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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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最后秦如霜一行人全都折在那里。

     这在宴月亭心中埋下一根刺,不久后“褚珀”的死真相大白,最终导致他与塬清反目,叛出巽风派。

     褚珀看完之后,心中怅然,也不禁为他们夭折的爱情抹了一把绝美梨花泪。

     这个白月光剧情,如果按照旁白所说的那样,一键替换,改到她头上,明显不合理,剧情根本进行不下去。

     为保险起见,褚珀折纸鹤给罗不息传信。

     “不管后面剧情会怎么变动,总之,就是得阻止秦如霜和宴月亭互生情意,从源头上掐灭,他们俩不谈恋爱,啥事没有。

    你也督促着楚风一点,让他加把劲,赶紧把霜师妹追到手啊!” 一盏茶后,她收到罗不息的回信,他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褚师姐,我这两年来可没少撮合他们,楚风就是根朽木!” 纸鹤里依稀传出他捶胸顿足的声音,“今日从布道塔出来,楚风还说宴师弟脸色不好,叫秦如霜帮他诊治,要不是我想尽办法拦了一把,取血入药的剧情说不定就要上线了。

    ” 褚珀捏着纸鹤,又翻开本子仔细看了看那段剧情。

     宴月亭从布道塔里出来,确实虚弱得厉害,连后来御空时,都有些摇摇欲坠,他的修为也下跌一大截。

    这不符合升级流小说的主题。

     “你本上所写,‘秦如霜取精血入药,无异于将自己当做炉鼎,抽自身阴元,补他亏空的气血和根基。

    ’这句话有没有你的自我发挥?” 纸鹤很快传来回信,罗不息发下一个重誓,“以我往后修途对天发誓,此册中我所写下的每一句话,都出自于原著,若有刻意断章取义,歪曲混淆之心,天诛地灭。

    ” 褚珀瑟瑟发抖,回一纸鹤,“罗师弟,何至于此。

    ” 罗不息回道:“让褚师姐陷入这段剧情里,虽不是我本意,却也有一定责任,希望褚师姐不要因此介怀。

    ” 角色定位还能这么变动,这谁能想得到呢? 褚珀又开解了他几句,才结束通讯,将纸鹤收回袖中。

     她一时间有些头大,结契斩魂刀,怎么可能伤到宴月亭根基? 他到底在布道塔里做了什么?会不会和他逃过问心镜的甄别有关系?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也太料事如神、滴水不漏了。

     此时天色已晚,余晖泼洒在天尽头,褚珀从崖边望出去,正好看到与流风崖遥遥相望的一座洞府点亮了灯光。

     她一下站起来,不会吧,宴月亭跟她当邻居了? 此时一只纸鹤撞上禁制,在屏障外啪嗒啪嗒地扑腾,褚珀挥手收进来,不是语音信。

    拆开后,里面只有六个字:小师姐,对不起。

     字体横平竖直,十分工整。

     “你知道做错什么了吗就道歉。

    ”褚珀嘟囔一声,望一眼对面的灯光,没有理会他,折身回屋。

     宴月亭孤坐在新居所前的试刀石上,从这里能望到对面崖上的小庭院,廊檐下透出柔和的白光,那是小师姐茶几上摆置的夜明珠。

     没过多久,那光便被人罩住,彻底熄灭。

     【宴月亭眼中的光亮也随着对面熄灭的光芒一起消散,到头来,她和以往那些人也没什么两样,嘴上说着不是他的错,心里却厌恶着他。

    】 褚珀正处于半梦半醒间,一刹惊醒,翻身从塌上坐起来,表情茫然到看上去有些痴痴呆呆。

     什么?旁白你又哔哔了什么?! 【小悬山上的风真冷啊,沁入骨髓,就连离雀羽都不能带给他丝毫暖意。

    宴月亭的口口又开始抽痛,为什么要赐予他温暖,却又很快收回,为什么无人待他好。

    】 【他做错了什么?】 【生而非人,我很抱歉。

    】 褚珀:“???????” 她吓得差点从床上摔下来,跌跌撞撞地扑到窗前坐塌,揭开木几上夜明珠的灯罩,莹白的光照出她过度震惊的面容。

     怎么回事?!今天的旁白,格外诡异。

     这一段声情并茂,含着哭腔的朗诵里,除了熟悉的口口,其他每一个字都与以往画风迥异,甚至让她以为她是穿进了什么青春疼痛小说里。

     宴月亭到底怎么了?是被人魂穿了吗? 大半夜不睡觉,他搁那伤春悲秋,写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