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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满月并不穷,而上辈子,他正年轻气盛与江家直接卯上,不屑拿江家一分一厘,不曾拿过府里的份额,算算到这里四年都没有领过。

    而重生回来,则是完全忘记还有每月份例的事情。

     言采厉声道:“该我们的东西得全部拿回来!” 江府支领份额是到陈管事那里勾名字的。

    陈管事起初抬眼见是个眼生的人,动都没动。

    他是二老爷钦定,服从的也是二老爷。

     言采憋着一口气,闷声说:“我来领我们的份额。

    ” “你是?”陈管家挑了言采一眼。

    他之前可没有机会去看接新娘拜堂,所以也没有见过言采。

     红玉一下拍在桌子上,好个刁奴敢无视少爷:“我家少爷可是大少奶奶。

    ” 陈管事这才知道原来是新来的大少奶奶。

    言采进府后就没有多走动过,没有公公婆婆,连敬茶的事也免掉了。

    红玉说他亏了,因为敬茶要给红包的。

     陈管事觉得新奇,早上有个小丫头来领取大少爷这个月的份额,他随手拨了点银子过去,估摸着以满月少爷以往的性子,根本就不会多注意。

     至于新来的大少奶奶他也不是很在意。

    看着和和软软的,好像没什么脾气。

     “哟,大少奶奶亲自来啊。

    今早上少奶奶的丫头……”陈管事打量了一眼红玉,笑嘻嘻说,“就是这位,已经领了这个月的份额。

    ” “数目不对吧。

    ”言采盯着陈管事说,“况且我来拿的不只是这个月的份额,而是这些年的份额。

    红玉,算账。

    ” “是!”红玉拿起算盘啪啪啪地算起账来,“满月少爷是嫡少爷,每个月应当八两份例、二两车马钱、二两笔墨费,一共四年零一个月,加上每逢中秋端午以及年节的补例,一共一千三百五十四两。

    ” “听见了吗?”言采点点账目。

    一清二楚呢。

     陈管事额头直跳,这像是动真格的。

    满月少爷之前不拿,不代表他现在不能拿这笔钱,可是这么大笔钱从他手中l出去,之后二老爷一定会唯他是问。

     “少奶奶,抱歉,我人微言轻,这件事不能做主,必须要请示一下二老爷。

    ” 请示二老爷,谁知道这一请示就请示多久啊。

    他们那里都穷得揭不开锅啦! “不行!”言采用看丧尸的眼神盯着陈管事,陈管事只觉得后背一阵冷意,“呵呵。

    你这刁奴,说的这是什么话。

    二老爷难道会不允许他的侄子拿份例吗?你这是变相在污蔑二老爷的清白。

    究竟是二老爷拿了满月少爷的份例,还是说,是你挪用了份例?” 这么一顶大帽子下来他可兜不住。

     陈管事连连哭诉:“冤枉啊,小的怎么敢偷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