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魍山陵·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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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障水和梦障术出于同宗,都通过侵蚀人的潜意识而改变行为。

     一杯梦障水下腹,烈女也会把自己当成是妓女。

     他的阿九,会做个什么样的梦呢? 他喂给陆九的梦障水中,更参和了强劲的春药。

     也就是说,她的身体和意识,受到双重的侵蚀。

     谢宴已然是无所谓了,他只要这副身体,今夜为他动情。

     陆九本来就受困于明镜心法里的心魔,她的意识最是薄弱之时,很快被梦障侵扰。

     她牛乳白的脸上涌起一片荡漾的粉红,身体由内而外地燥热。

     “宗主”她湿润的眼睛带着乞求,看向谢宴。

     他却只是得意地想着,早知道,早些给她用上这东西。

     要驯服一个女人还不容易么? 他解开陆九腰上的结,她身上衣物跌落下,只身一具洁白的身体孤零零地发抖。

     “阿九,我爱你,知道么?” 他捧上陆九的脸,隔着面具吻上她的唇。

     陆九的行为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她身上堪堪着一件天青色的小衣。

    她心头空洞,想要什么人来填满。

     她渴望一双手,能安抚她对这世间所有的疑惑和不屈。

     世上,究竟会存在那样一双手么? 受春药的摧残,陆九不得已抚上自己的双峰,她没有什么章法,只是迷乱地抚摸。

     渐渐,她沉入一个梦境。

     她好像回到了禁月楼那一夜,她未曾推开谢公子,而是牵着他的手,踩着他的影子,随他踏入禁月楼。

     他们两个人的影子交融在一起。

     那个出身下贱的陆九,也能和他享受同一片风月。

     她从没踏入过禁月楼,故此,无法通过她稀薄的想象力,去将那里面的盛世在她脑海中构建出来。

     谢公子带她踏入一个充满笙箫的空屋里,耳畔是她最爱的歌舞声,他温柔地将她放在一席巨大的纱床上。

     温柔的手,像浮动的水,流过她身体。

     她幻想,是那样一双手,抚慰着她空洞的心。

     他的十指修长而充满力量感,一只手扣住她的乳房,一只手在她两腿间摩挲。

     谢宴藏在一方面具后,好整以暇地观看她在自己面前动情地自慰。

     她衣衫散乱地躺在地上,墨色的发丝粘在蒙上粉潮的身体上,像熟透了的果实。

     是谁让她情动呢? 谢宴单膝着底,卷起她的纱裙,她腿间已经濡湿一片。

    耳旁传来她慌乱的气息,他自己身下已经硬如铁杵,在衣袍下翘起。

     在药物作用下,她那灼人的、又熠熠生辉的自尊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酥软到极致的女人天性。

     谢宴将她按在地上,一手覆盖上她的眼睛。

    她的身体向外散发着诱人的气味,谢宴摘下面具,尽情地在她身上舔舐。

     他的左手被她砍了一刀,一条裂纹横贯他的手心,粗粝的疤痕摩擦着她的细嫩的眼皮,将她从梦中弄醒。

     如果这不是一场花前月下的春梦,那在她是在谁身下放浪呢? “宗主”她发出嘶哑难耐的声音。

     “阿九醒过来了呢。

    ”他低沉一笑,看来陆九的意识还是很强大的。

    “梦到了什么?” 因他的手蒙在自己眼睛上,陆九只能看到一片黑。

     她的意识虽然冲破梦障水的侵袭,可是身体已经春潮泛滥,不由她掌控。

     宗主的阳物抵在她的穴口,向上滑入她腹部,囊袋打在她阴巢上,触感绵软又沉重。

     太清晰了。

     那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透露的梦。

     被人当做烂泥践踏的陆九,这辈子也触不到那云端的公子。

     没有禁月楼,没有那位公子,没有盛宴。

     只有冰冷的现实,和尘泥里的陆九。

     “原来阿九也有这么多的水。

    ”谢宴用手掌盛了一捧她流出的水,涂抹在自己阳物之上。

     他将陆九无力的双腿向上折起,淫靡的花穴全部暴露在他眼底。

     他重新戴好面具,遮住自己情动的样子。

     谢宴伸出手,捏了捏两片贝肉,再用手掌一遍遍抚摸她的花穴。

     每当他手心的疤触到她肌肤时,她体内有道裂缝,就不由自主地张开,更多花蜜顺着其中泄出。

     她被陌生的情欲催熟,愤怒的嘶吼变成了妩媚的呻吟。

     谢宴看着她被情欲折磨的面容,手下动作一滞。

     他是在做什么? 这是陪着他长大的孩子啊。

     不脑海里另一个声音说,这是背叛你的人。

     谢无咎,她不需要你。

     他忽然放下她双腿,没了外物的触碰,陆九像只被火烤的蝶,痛苦地弹来弹去。

     这是一种极为陌生的折磨。

     刀割在身上,被打骨折,都没有这么难忍。

     她急不可耐地把手伸入身下,在穴内掏着,想把里面那一团空虚挤出去。

     她是一等一的武学奇才,但是情欲这一方面,完全是个没有章法的孩子。

     原本是香艳的场景,谢宴只感觉到了痛苦。

     他明明只是在教训一个叛徒,为什么他的心要痛呢? “宗主”她唤道,纤细的手臂展开,正好捏住他衣袍的下摆。

     她蜷缩在他脚下,手里攥着的衣角成了她的一个支撑点。

     谢宴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