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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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我觉得他离我好远,好像个陌生人。

    我恍惚了一瞬间,问自己,我爱的应灼安是面前的这个人吗?

    我突然发疯似的拉着应灼安的袖子,问他:“你想过我们的未来吗?”

    我死抓着他的袖子,扯变形了也不放手,眼里的疑惑和期待能把他的皮肤烧出窟窿。

    8.

    应灼安说了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

    只是后来回忆起来,我才发现,应灼安从来没有督促过我的学业,对我也没有任何要求除了在床上。

    想到这我才明白,他没有想过我们的未来,我对他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来说,没有任何价值除了在床上。

    9.

    我的第一段恋情无疾而终。

    10.

    在应灼安走了之后,封飞絮他们明里暗里没少嘲笑我的不自量力和异想天开。

    反正我吃封家的、住封家的,也不出彩,没长辈给我做主,他们不敢招惹应灼安这个未来的上将,难道还不敢骂我吗?

    他们都看出了应灼安的卓荦不凡,知道我这种除了脸一无是处的易碎花瓶,是不会被他装进行李箱里带走的。

    只有我以为我们俩是在谈恋爱。

    在应灼安走后的一年里,我每天都在暗自期待着应灼安会后悔,幻想着有一天他从天而降,哭着说他错了,不该抛弃我,然后带我离开封家这个逼地方。

    这一年我都靠着这点幻想,苟延残喘在别人的嘲讽里。

    但事实证明,幻想就是幻想,不会实现的才叫幻想。

    再后来,我勾搭上了封阙。

    第二章:

    1.

    我用年轻漂亮的脸和拙劣生涩的手段勾引了封家的掌权人。

    封阙是封老爷子最年轻的一个儿子,也是封飞絮这一辈人的叔叔。

    他30岁时接管了功高望重的封家,34岁时担任帝国议会的议长,35岁时把我带上了床。

    2.

    上床之前,我和封飞絮他们一样,称呼封阙为“叔叔”,上了床之后,我只在床上叫他“叔叔”。

    我喜欢封阙,喜欢他的成熟得体和运筹帷幄。

    对我来说,封阙更像是一个让我无比心安的长辈,可以无所顾忌地依靠。

    我喜欢他掌控一切的游刃有余,也喜欢被他掌控在床上。

    在这一年,我努力让自己忘记应灼安,我还考上了大学,迈上了另一条人生轨迹。

    我跟着封阙学了很多,不论是为人处世的方法还是床上做爱的姿势。

    在外人看来,封阙是冷血从容、不怒自威的政客。

    但我不管这些,我会在封阙工作的时候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故意来回磨蹭,什么时候蹭硬了我什么时候跑。

    封阙从不生气,他只会把我抓回来,按在他的办公桌下,把我扒得衣衫不整,再用鞋尖去拨弄我的阴茎。

    3.

    我还喜欢他接我放学。

    我每次都从封阙那侧上车,加长的车型里司机被挡板隔开,我分开腿坐在封阙的大腿上,急着扒他的衣服。

    先是脱掉他的黑色长款大衣,接着扒开西装外套,解开马甲的扣子,扯松领带,解开衬衫。

    然后用舌头勾引他的胸膛。

    我的牙齿磨着他的乳头,舌尖也不安分地在乳头上滑动。

    封阙用双手兜着我的屁股,挑眉道:“我怎么感觉我在……”

    他挑眉,没有说出那个词语。

    我抬眼看他,含着他的乳头,跟着说出了一个令人羞耻的称呼。

    4.

    封阙知道辰幸是个虚荣自私的小废物,平等地妒忌着封家每一个过得比他好的人。

    封飞絮会故意在他面前炫耀自己新买的腕表,给所有人准备礼物时,故意忘记给辰幸。

    但辰幸看见放着封飞絮最爱的模型的架子摇摇欲坠时,也会故意不提醒,等着看架子自然倒塌,听封飞絮崩溃地吼叫。

    但封阙知道,辰幸胆子小,他最坏最坏的一面,也就是不提醒封飞絮罢了,他连推一下架子都不敢。

    封阙喜欢他总是笑得很开心。

    在节庆日晚上的烟花秀上,别的小辈为了在长辈心里的印象,故作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