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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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
他突然丢给她一个小桶。
“把里面的鱼拣出来，小的放生。”
温若曦低头看着桶里活蹦乱跳的鱼虾，有些无从下手，她杀过人，开过枪，却从没做过这么普通的事。
温向烛挑眉。
“不会？”
“……”
他蹲到她身边，抓起一条银光闪闪的鱼。
“这种鲳鱼可以留，这种小黄鱼要放掉，等它长大。”
温若曦学着他的样子拣鱼，指尖碰到滑溜溜的鱼身时，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怕？”
“不习惯而已。”
“多碰几次就习惯了。”
他说着，又撒了一网。
傍晚，他们满载而归，老奶奶在院子里支起炭火，烤鱼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
温若曦坐在小板凳上，看着温向烛利落地处理鱼鳞，突然开口。
“你为什么会组织的格斗术？”
温向烛的动作顿了顿，火光映在他的侧脸上，明暗交错。
“你们组织只要杀了人就会投入海里流到我们这，有时候捡到你们组织的死人，有时候捡到活人就救一下。”
“有些人和你醒来的反应一样，后来打的多了就学会了。”
温若曦不再追问，她看着跳跃的火苗，突然意识到这是她十年来，第一次感受到“平静”。
没有枪声，没有背叛，只有海浪声和炭火的噼啪响。
“尝尝。”
温向烛递给她一串烤得金黄的鱼。
“第一次出海的人，要吃第一口。”
温若曦接过，咬了一小口，鱼肉鲜嫩，带着炭火的香气，热乎乎地熨帖着胃。
“好吃吗？”
老奶奶慈爱地问。
温若曦点点头，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嗯，好吃。”
温向烛看着她罕见的笑容，眼神柔和下来。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温若曦仰头望着星空，听着身旁老奶奶絮絮叨叨讲着村里的趣事，觉得活着真好。
赶海的第五天，温若曦跟着温向烛从海边回来时，第一次真正走进了村子。
潮湿的石板路蜿蜒向上，两旁是低矮的砖房，晾晒的渔网挂在竹竿上，随着海风轻轻摇晃。
温若曦赤着脚，裤腿卷到膝盖，手里拎着一桶刚挖的蛤蜊，温向烛走在她前面，肩上扛着渔具，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确认她跟得上。
然而，当他们踏入村子的那一刻，原本喧闹的街道突然安静下来。
几个正在修补渔网的老渔民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坐在门槛上剥豆子的妇人停下了动作，冷冷地盯着她。
温若曦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走。
这种眼神，她太熟悉了，憎恨、厌恶、恐惧……十年来，她在无数人眼里看到，早已学会无视。
然而，就在他们经过村中央的老榕树时，一个瘦削的女人突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
“你这个贱人！”
女人嘶吼着，一把抓住温若曦的头发，力道大得几乎要扯下她的头皮。
温若曦吃痛，但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做出了反应，她猛地扣住对方的手腕，一个利落的过肩摔，直接将女人狠狠摔在了地上。
尘土飞扬，女人痛苦地蜷缩起来，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惊呼。
温若曦冷冷地站在一旁，胸口微微起伏。
她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动作而隐隐作痛，但眼神依旧锐利如刀。
“阿晴！”
第14章
温向烛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力道大得让她皱眉。
“她先动手的。”
他突然丢给她一个小桶。
“把里面的鱼拣出来，小的放生。”
温若曦低头看着桶里活蹦乱跳的鱼虾，有些无从下手，她杀过人，开过枪，却从没做过这么普通的事。
温向烛挑眉。
“不会？”
“……”
他蹲到她身边，抓起一条银光闪闪的鱼。
“这种鲳鱼可以留，这种小黄鱼要放掉，等它长大。”
温若曦学着他的样子拣鱼，指尖碰到滑溜溜的鱼身时，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怕？”
“不习惯而已。”
“多碰几次就习惯了。”
他说着，又撒了一网。
傍晚，他们满载而归，老奶奶在院子里支起炭火，烤鱼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
温若曦坐在小板凳上，看着温向烛利落地处理鱼鳞，突然开口。
“你为什么会组织的格斗术？”
温向烛的动作顿了顿，火光映在他的侧脸上，明暗交错。
“你们组织只要杀了人就会投入海里流到我们这，有时候捡到你们组织的死人，有时候捡到活人就救一下。”
“有些人和你醒来的反应一样，后来打的多了就学会了。”
温若曦不再追问，她看着跳跃的火苗，突然意识到这是她十年来，第一次感受到“平静”。
没有枪声，没有背叛，只有海浪声和炭火的噼啪响。
“尝尝。”
温向烛递给她一串烤得金黄的鱼。
“第一次出海的人，要吃第一口。”
温若曦接过，咬了一小口，鱼肉鲜嫩，带着炭火的香气，热乎乎地熨帖着胃。
“好吃吗？”
老奶奶慈爱地问。
温若曦点点头，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嗯，好吃。”
温向烛看着她罕见的笑容，眼神柔和下来。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温若曦仰头望着星空，听着身旁老奶奶絮絮叨叨讲着村里的趣事，觉得活着真好。
赶海的第五天，温若曦跟着温向烛从海边回来时，第一次真正走进了村子。
潮湿的石板路蜿蜒向上，两旁是低矮的砖房，晾晒的渔网挂在竹竿上，随着海风轻轻摇晃。
温若曦赤着脚，裤腿卷到膝盖，手里拎着一桶刚挖的蛤蜊，温向烛走在她前面，肩上扛着渔具，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确认她跟得上。
然而，当他们踏入村子的那一刻，原本喧闹的街道突然安静下来。
几个正在修补渔网的老渔民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坐在门槛上剥豆子的妇人停下了动作，冷冷地盯着她。
温若曦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走。
这种眼神，她太熟悉了，憎恨、厌恶、恐惧……十年来，她在无数人眼里看到，早已学会无视。
然而，就在他们经过村中央的老榕树时，一个瘦削的女人突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
“你这个贱人！”
女人嘶吼着，一把抓住温若曦的头发，力道大得几乎要扯下她的头皮。
温若曦吃痛，但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做出了反应，她猛地扣住对方的手腕，一个利落的过肩摔，直接将女人狠狠摔在了地上。
尘土飞扬，女人痛苦地蜷缩起来，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惊呼。
温若曦冷冷地站在一旁，胸口微微起伏。
她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动作而隐隐作痛，但眼神依旧锐利如刀。
“阿晴！”
第14章
温向烛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力道大得让她皱眉。
“她先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