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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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的时候,不就做的很好么?” 语毕,又将楚九歌推到一边,后者受着伤,忍受剧痛,承受不住他的蛮力,跌在地上,就再难起来。

     “公子,他这不让上药可怎么办啊?”一个宫女怯生生的问道,公子卿离去的背影突然站住,转过身来,凌厉似刀的眼神瞪的宫女差点腿软跪在地上。

     “不上药?那就用麻绳把他那只胳膊吊起来,什么时候求饶了,再去上药。

    ” 跟在公子卿身边的都是信任了多年的随从,即使这些年看多了他对异己的严刑拷打,甚至致死,可还是没有适应对活人如此强力的施暴。

     至于楚九歌,这些随从中有人曾经接触过他,知道是一位平易近人的国师,也知道当年公子卿用了什么丧尽天良的方法逼着他就范。

    所以今天,他们其中有一些人仍是不愿对楚九歌动手的。

     “九歌公子,我劝您,还是让我们给您上药吧,这真的是为了您自己好,如果被公子发现的话……”宫女知道楚九歌听不见,于是也将话写在了纸上,楚九歌只撇了一眼,便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骨子里的倔强让他不愿遵照公子卿的意思去做,这种反抗的心理是天生的,不论曾经究竟发生过什么,时至今日,他都已经忘记了。

     “俞景年和沈化风呢?你知道他们在哪吗?”楚九歌虚弱的问道,宫女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楚九歌知道,自己这样做,或许最遭罪的不是他自己,而是没有遵照公子卿命令去做的这些随从。

    就算他不心疼自己,也要心疼别人。

     无奈,吃力的坐起身子,艰难的伸出了受伤的左臂,让宫女给他敷药打板。

     原本已经骨裂的手臂被公子卿粗暴的拉扯,现在不仅红肿,更有黑紫的淤痕。

    楚九歌叹气,他到底还是被公子卿给捉住了。

    那恐怕是他饮忘川水以前,最怕的人了。

     “公子,先前也是这只手臂,也是这个地方,您也受过同样的伤。

    ”宫女写下的话,让楚九歌不禁开始思索,既然是这样,那么疼痛能不能让他想起一些往事呢? 楚九歌闭上双眼,因为疼痛过于剧烈,他现在已经麻木,几乎感受不到痛楚了。

    他又睁眼去瞧那个宫女,低着头,仔仔细细用绷带一圈一圈包扎着他的手臂。

    也就是这一幕,刺激了他的大脑,一些片段似闪电一般略过,那种来自头部的剧痛让他不由得再次跌倒在地,捂着额头在地上滚了半圈。

     宫女被楚九歌这一反应吓得半死,大叫一声,立刻跑出去叫人。

    片刻之后,公子卿赶来,看着仰卧在地,手抚额头,双眼圆瞪,呆愣愣望着天花板的楚九歌,当时他就明白了。

     看来,楚九歌一定是想起了什么。

     确实,那些痛苦的记忆,也值得他愣神一阵。

     毕竟,那是常人所无法想象的□□与侮辱。

     “我其实很好奇,楚九歌这个人的演技究竟会逼真到什么样?”公子卿踢了踢门,示意坐在外面的俞景年仔细听他说话。

    “当年他留在严国的那一月里,不仅遍体鳞伤,似乎就连精神都不正常了。

    那样的他,回到南国,是怎样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 俞景年闻言怒不可遏,几近嘶吼般的问道:“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公子卿冷笑,“没做什么,只不过听闻男子的后*庭要比女子销魂多了,所以试试罢了。

    ” 俞景年一时失神,他终于懂了为什么楚九歌会有那样的表现,这种事,不管是谁,都会难以接受的…… “禽兽……”此时的俞景年,再说不出任何咒骂的话,只是望着发愣的楚九歌,心中一阵悲戚。

    他并不嫌弃楚九歌的身体,可是为什么,这世间的万般劫难,都要落在他的头上呢…… “呵,我是禽兽?你敢说你对他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何止是我,就连恣睢,甚至公子音都和那个贱人有过鱼*水之欢!”公子卿俯下身,死死扼住俞景年的颚骨,眼中的凶狠,就像捕食的猛虎面对突然闯入眼帘的兔子一般。

    “不要说你不知道,你只是从来都不敢去想,但我还是要说,楚九歌能够吸引每一位王君,不止是他的学识与奇门八算的能力,更是因为他的身体,太美太诱人。

    不过我可不想做个因为美人而误事的昏君,却又抵挡不住他的魅力,所以我要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