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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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啊哈……柳乘风,肏我……快啊!” 另一边出声:“阿行忍忍,很快的,况且你不是不想和师兄有关系的吗?” 冰凉的手摸上姜行的脸:“你心里是不是想,毒解了就离开?” “唔,没有……呜呜,好痒……” 攀爬的酥痒感几乎让姜行失了神志,而两个人偏偏不肏他了,拿着绳子把姜行的手捆到床上,姜行不停在床上磨,那股感觉还是没能消退,反而越来越强烈。

     前端再射不出什么东西,姜行哭求:“师兄,救我啊啊啊,好痒,好想要……呜呜。

    ” “相公,相公!啊啊啊,不行了,要,要出来了!” “啊啊啊啊!” 一股浓烈的淫水从穴里喷出,打湿姜行的下身,淫纹随之越来越淡,但是并未消失。

     见此毒解了,青衣的柳乘风解开姜行的绳子,正想安慰,姜行却把两个人扑倒,扒开袭裤抓着鸡巴,穴口对着狠狠坐下去,嘴里发出一生满足的喟叹,一边埋头去舔另一个人的性器,一边自己扶着身下的粗大物什坐起插入。

     “啊……好爽……唔!” 嫌弃姜行动作太慢,两个人把他掀翻,穴口和嘴被轮番不停的肏,肚子都被精水浇灌高高鼓起,一按就咕噜噜往外流,姜行跪趴在床边,屁股撅起无师自通学会绞紧肠壁让身后人爽,嘴里抚慰着坐着床上的人,胸口在身下荒诞又被抓住揉搓,他温热的唇舌急不可耐的吞咽,像是一只刚开荤的淫兽。

     屁股被人打了打,“阿行真懂事了。

    ” “啊……哈啊。

    ” 身下被插得往前,嘴里的东西又往喉咙里深入,姜行整个人被肏弄得发红,腰背无力的塌陷,穴里还在尽职尽责地吞入。

     两个人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从床边到床边,地板,甚至屋外的石桌,姜行两条细长的腿被捞起来分开成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姿势,两个人扩张他的穴口,不断一前一后地抽插,姜行只能软爬在地上,受不了地往前爬,又被拖回来呜咽着进入。

     姜行在长久的夜里被无休无止地肏弄,周围的烟花声遮盖住他的呻吟浪叫,他被干得汁水涟涟,脱了水又被酒液灌进嘴里和穴口,浑身又粉又红,肚子被灌得涨大,一点力气也无。

     仿佛今夜他们真的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丈夫开荤不节制的肏去,妻子摇着屁股不自觉的勾引。

     烟花放了一夜,终于天明。

     第十章 二十多年前,姜家村。

     姜家村是个小村庄,临山靠水,姜行自小和母亲生活在那里,母亲给大户人家做衣服为生,三岁的时候,姜行第一次问起自己的父亲,换来了三天关在屋子里挨饿受冻,自那以后姜行再没问起过自己的父亲,他只知道那是母亲口中的“贱人”,姜村人嘴里的败类,也是外面人口中的“正道大侠”。

     他恨“大侠”这个词,他恨他的父亲,也恨柳乘风。

     母亲在他六岁时因为去讨工钱被大户人家打死,姜村人带着姜行去找说法,被挨了一顿棍子打出来,姜行从此成了吃百家饭的孩子,他从来不服输,挨打一定要打回去,自己身上有多少伤口别人也一定要有,八岁的时候,他下药毒死了那户人家全家十口,逃出姜村,十岁的时候乞讨被五行山山主傅萍发现,收入门下。

     那也是他第一次见到柳乘风。

    那时的柳乘风比他大一岁,浑身穿着白狐毛的袍子,白皙玉琢的一张脸,头上最朴素的簪子就够他几个月饭钱,柳乘风伸出手拉他起来,笑着喊师弟,但是他初次见面的小师弟就是因为那一眼,讨厌上了他。

     傅萍见他有股狠劲,根骨比较好,便收了做弟子,五行山是世出奇才的大山门,山门弟子数不胜数,因为柳乘风一句师弟,傅萍便让姜行成了门内弟子,此后二十余年,姜行的头衔都逃不了一个柳乘风的师弟名号。

    傅萍也长年喜欢下山,姜行刚回去的时候,当时的师娘吴梦还以为是柳乘风家里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