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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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力气却是惊人的很,举着江宇泽两条大腿,将头埋在汩汩淌水的穴眼处,咬着肥厚的褶肉用力允吸,鼻子抵在娇嫩敏感的会阴处,把会阴也戳得泛红。

     陈伯像是沙漠里干涸了许久的人,寻了处泉眼就死死地守着。

     江宇泽一只手撑在床上,一手揉捏自己瘙痒的奶头,焦急地让老头儿把舌头伸进去捅一捅,捅得他舒服了才有水喝。

     陈伯一听还有水便听话地用舌头去捅那泉眼,卷起的舌头挤进层层媚肉里,退出又狠狠插进去,如同真正的交合一般,江宇泽尖叫着喷出一滩淫水,瘫软在床上不停喘息。

     扫了眼陈伯裤裆凸起的一大团,江宇泽只觉得后穴又痒了,穴口不住张合。

    江宇泽白玉般的脚轻轻踩了踩陈伯的巨物,还在尽责地扮演郎中的角色,“三道药都给你喝了,现在该收银钱了……” 群儿)伞.棱留^究_贰=伞究\留 陈伯本沉浸在这场疯狂的性爱之中,一听小郎中要收银子了,浑身一震,瞠目结舌地吐不出完整地一句话,“我、这……要多少,多少银钱……” 江宇泽被陈伯的样子逗笑了,自己抱着两条腿门户大开,抬眼望着陈伯道,“用你裤裆里那物什插进来,就像你刚刚用舌头那样……” 陈伯只觉得身下那东西又硬挺了几分,有胀又痛,便听话的脱了裤子,急匆匆地一举而入。

     “呜、啊……老头儿、真大……真舒服嗯……” 穴里的媚肉紧紧吸附着粗大的肉棒,像是按摩一样,陈伯刚刚还觉得肿痛的下身此时舒爽得紧,如同进了温柔乡,只想一只插在小郎中的穴里。

     陈伯操红了眼,一边死命抽插,一边用手到处掐揉,丝毫不怜惜,将雪白的肉体掐出一片片红印,尤其是胸乳和挺翘紧致的臀肉,枯柴的手流连忘返地在这两处抚摸揉掐。

     江宇泽被顶得一上一下,嘴里不停淫叫,口水顺着嘴角流出,陈伯见了不知是不想浪费那神药还是纯粹被湿润的粉唇引诱了,张着臭嘴又去亲人嘴巴。

     陈伯体力出人意料地好,射了一大泡浓精在江宇泽的屁股里,也不急着退出去,就压着江宇泽舔遍他全身,泡在穴里的东西不多时又硬挺起来。

     陈伯捏住江宇泽一只脚腕高高举起,挺动着精瘦的腰身快速抽插。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只有朦胧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两人仍然在忘我的交合着。

     江宇泽也不知道夜里被老头儿操干了多少次,他竟然被操晕了过去,醒来时老头儿的那玩意儿仍然插在他后穴里,江宇泽轻手轻脚爬起身,只觉浑身酸痛。

     似乎是很满意老头儿给的报酬,江宇泽留了盒价格不菲的药膏,这次是真正治病的药。

     恶霸强抢假良民(伪强奸/np) 这日江宇泽换了个位置,在进入城镇的官道上架起了摊子,妙水回春的布招被插在土里。

    他依旧像个江湖骗子,大摇大摆地在城门口寻找猎物。

     管道上人来人往,人也各式各样,江宇泽一手支着下巴看过路的行人,遇到有些感兴趣的脑子里就立即浮现出两人滚床单的样子,或是被彪形大汉强迫或是被贼眉鼠眼的地痞流氓猥亵。

     但人们总是行色匆匆,小郎中有意的一个也没停留,倒是有几个真心寻医的人,江宇泽都仔细看了诊,将人打发走了,前些天刚被一个老雏儿搞得在床上歇了一整天,今天可得换换口味。

     江宇泽半抬着眼皮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他生得俊秀无比,不做床上那档子事时总让人觉得清俊不可攀,现在半阖着眼漫不经心的样子倒平添了几分暧昧的春色。

     正当江宇泽无聊得快要打盹时,一团黑影笼罩了下来,抬头看去竟是四个大汉,为首的人肥头大耳,一张嘴便露出一颗闪亮的大金牙,看样子应该是镇上作恶的豪绅。

     “这儿不允许做买卖知道吗?为何挡了大家的路!”大金牙猛地拍了下桌子,声音中气十足,路过的行人一看是大金牙又在找茬便纷纷低着头跑了。

     江宇泽见他虽然凶狠,脸上却收也收不住的猥琐笑容便明白过来,心下一喜,当即装起了纯良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