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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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柔软口腔裹的他头皮发麻,将里面食管插成自己插穴的阴道。

    席庆辽不禁扬头舒爽叹了口气,摁住她的头不让从胯间起来,窒息的花瑾将眼睛瞪到了

    最大,周围浑浊的血丝在挤压,一遍又一遍,龟头挤压唾液来到食管里,在脆弱地方将骨头顶

    开。

    好痛苦。

    “做的不错啊,牙齿是没咬到我。”他的夸奖也带着恨意:“给别的男人舔的时候也这样?

    你出轨的那个男人,有老子的鸡巴大吗!嗯?”

    见她舌头开始卖力舔上他的肉茎,在龟头吸吮打转,以为她是心虚了,把鸡巴抽出,在

    她脸上抡了一巴掌,扇歪发出砰声,她的额角砸到了旁边墙壁。

    “我操你妈的,心虚了是吧?嗯?那个男人鸡巴到底有没有老子大!有没有!”

    “我没,没出轨。”她捂着脸哭泣,把肩膀往下缩,用力吸着鼻子:“席庆辽,你自己有人

    格分裂,赤羽@我根本没出轨,全都是你想象的。”

    “我想象?”他指着自己难以置信呵笑出声,仿佛在听一个天大的笑话!

    双手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抬起头,目睹着眼睛里面血红:“告诉你花瑾,我亲眼看到的!你

    出轨了,我两只眼,全部都看到了!”

    咬牙启齿,嚼碎了牙床的声音,他的肯定,不容反驳之地:“在地下室里没长够教训?

    嗯?看来我还得把你重新关进去,我抽了你这么多次,怎么嘴巴还是跟驴一样犟呢!”

    “呜,席庆辽,席庆辽……”

    “别他妈叫我名字,老子觉得恶心!”

    他用鸡巴再次堵住了她的嘴,无视那张可怜的脸,或许也根本不值得他同情,漠视一切

    居高在上,用力晃动着胯把她干的嗓子眼充血,摁着她的头,指尖穿透过发根,抓住一层脆弱

    头皮,打桩机的速度在里面抽插不断。

    口水被鸡巴抽出来了不少,流到下巴上,滴在裤子。

    她窒息抓住他的衣服,虽然痛苦但又有几分庆幸,这么做也不会伤害到腹中的孩子,闭

    上眼只能任由着他发疯进出。

    呼吸间有了血腥味道,从食管里返上来,浓浓的鲜血味,灼烧痛感在蔓延,疼痛又难

    受,她只觉得自己要窒息,濒临死亡边缘。

    鼻尖能嗅到的血味,全是肉棒破开喉咙抽出来的鲜血,花瑾抓住他的衣角绝望往下滑

    落,膨胀起来的鸡巴难以容纳,她也已经快不行了。

    唾液咕叽咕叽挤压声,面前扎人的毛发用力朝着她脸上扎来,麻痹的食管里感觉到一阵

    热流射入。

    精液从喉咙里被灌入胃中。

    终于完了,终于……她好难受,整个嘴巴都要裂了。

    席庆辽操控着她的脑袋慢慢退出被鲜血染红的口腔,黯然淡笑。

    弯下腰,薄唇贴着她泪水浸??的秀脸,吐出恶魔低语。

    “你该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这张只会说谎的小嘴,我情愿把它给操烂。”

    不等她说话,下一轮充血的鸡巴,再次插进了刚刚吞精的喉咙中。

    厕所外面有人在敲门:“你好,是在里面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已经霸占了一个小时,工作人员奇怪敲门,却没有人吭声。

    怎么扭动门把手也转不开:“还有备用钥匙吗?”

    “好像没有。”

    外面交谈声渐远,花瑾的意识也随着愈发模糊,朦胧感觉到口腔裂开,被插的大脑昏

    涨,她无助伸出手,还未攥住他衣角的瞬间,重重摔落在了马桶边缘。

    昏过去的人,嘴巴不会用力张开,席庆辽一手捏着她的脸不让牙齿蹭住,一边慎人笑又

    开始戳插。

    这重复的动作不知道究竟做了多少遍,依旧永无止境。

    花瑾以为,至少晕过去就等着噩梦的结束,可老天似乎也没打算放过她。

    醒来后,她在出租屋中的床上,口腔里像是被点上了一把火,连呼吸都困难,嗓子里要

    命的干涩和难受,她伸出手指朝着嘴里剐蹭了一下,出来的全部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