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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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

    因长年在国外,就算回国他们也轻易没那个资格见得到,久而久之就淡忘了不少,可一旦真的提起,谁人不悚。

    傅祁白死死盯着那扇门。

    心中突然开始泛疑。

    难道真是他看错了?

    *

    门内。

    傅归渡从容不迫地脱掉了身上被徐溺抓破的衬衫。

    对门外喧扰惊疑不入耳目。

    他侧身,看向阳台,淅淅沥沥的雨声不断,总能遮掩一些惊叫,而护栏里的绿植上,有东西正在闪着细光,是那条“丢来丢去”的手链。

    良久。

    他才望着那处拨了个电话出去。

    声凉如雪。

    “云景观庭这边的人打发走,让傅良延傅祁白去跪祠堂。”

    *

    *

    徐溺开车回了徐家。

    这两天徐家有大喜之事,无人管她。

    浑身湿哒哒的回来,自然没人发觉。

    等出来后,看到唐如发来的微信。

    「查到了,傅祁白出轨的那女的,是陶家的二小姐,家里家大业大,建筑业做的风生水起,傅祁白真他妈现实又不要脸。」

    「这就立马找到下家了,祝狗男人烂弟弟!」

    徐溺坐在化妆台前护肤完,才回了消息:【我报复了。】

    唐如:【?】

    徐溺:【我把他哥搞了。】

    唐如:【???】

    徐溺拿着手机回到了床上。

    想起了那男人的一切,像是一朵怎么都找不到解药带毒的花,纵然那么的冷淡,可致命的吸引人赴汤蹈火。

    除了那漂亮皮囊,内里实则是冰与毒凿出来的。

    轻易触碰不得的禁忌感那么凛冽。

    徐溺到现在都觉得隐隐有发毛之感。

    她碰了碰自己的唇。

    肿了。

    那男人半点不怜香惜玉。

    不给她讨到什么好处。

    徐溺深吸一口气。

    被人从楼上丢下来,这种疯事,哪个平常人敢去想?但他做的那么干脆利落,要不然下面有泳池,她不死也残。

    说真的。

    在跟他接吻的时候,她脑子有过短暂又疯狂的空白,甚至就想着真的与他风月一场,吸引力致命地拉她下水。

    不过现在,她清醒了。

    这个男人,是个千载难逢的狠角色,她轻易糊弄不了。

    手机还在震动。

    唐如:「发生了什么!!」

    唐如:「你忍心看我这只猹上蹿下跳不能止渴??」

    徐溺回复:「我要干一票大的。」

    随后关了手机,倒头睡觉。

    徐溺是热醒的。

    她浑身冒汗,一阵冷一阵热,喉咙痛得要命,坐起来摸了摸额头,是滚烫的。

    发烧了。

    果然是没逃过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