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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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装作不懂,又问:“你打算做什么菜?”

    时杳无奈地向下撇了撇唇角,正要拿手机出来,她按住他的手,“我还没吃晚饭,很饿。”

    他看着她,眉心微蹙,似说:你到底想干吗?

    沈梨白说:“这条手链是我爸送我的19岁生日礼物,对我很重要,来感谢你,不行?”

    莫说是一条,纵是十条百条,只要她开口,她父亲沈其锋先生也会满足唯一的掌上明珠。

    可她一副诚挚的表情,又仿佛真的十分重视它。

    时杳想,她不该学美术,该学表演,也许更有成就。

    沈梨白抓着他的手,往肚子上按,继续道:“饿得肚子都响了,不信你摸。”

    有没有震动,他没摸出来,她带着他一路探下去,倒触到腿心的温热她穿的是长裙,她另只手撩高裙摆,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布料,指腹微微凹陷下去。

    时杳被烫到似的,要抽开,她就势攀着他的脖子,踮脚去吻他。

    关于手语、聋哑人部分,都来自于百度及本人胡编乱造,如有不专之处,请多多谅解(???????)

    001111口交深喉(微h)

    时杳的嘴唇有些干燥得起皮,沈梨白好心好意地,伸出舌尖,用唾液润湿着。

    她踮脚,向他靠近的缘故,他的手指向缝隙陷得更深了。

    有湿热感透过内裤渗出。

    那一处仿佛是有自主意识的生命体,小幅度地收缩吐纳,似乎想吃他的手指。

    他脑中“轰”的一下,血直冲下体涌去。

    而她的牙齿,轻柔地啮咬着他的唇,搭在他颈后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的发。

    薄荷凉气传至他的口中,愈加刺激他的神经。

    她之前嚼了口香糖,或是含片,总之,这不是临时起意。

    时杳提着的塑料袋里的瓶瓶罐罐发生碰撞,衣服不断摩擦,窸窸窣窣地响。

    沈梨白拉开门,把他带进屋里。

    他摇头,单手抵住她的肩,不让她再亲,眼里的抗拒混着淡淡的欲色。

    昨夜已是放纵,理智告诉他,他和她不能再发生关系。

    “你不想要?”沈梨白垂眸,指甲轻轻划过他裤裆顶出的轮廓,“可它不是这么说的呢。”

    美甲,美则美矣,边缘似钝刃,昨天在他身上留下斑斑抓痕。然而,疼痛之余,是更尖锐的快感。

    时杳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身下不自觉再次涨大了几分。

    被她敏感地察觉。

    沈梨白笑了,多少有点嘲讽的意味。

    他闭了下眼,深刻反省自己的防线为何如此薄弱。

    面对她的勾引,他的身体反应诚实得很。

    不但想,还想狠狠地肏入她的花穴,榨出她的甜水,尽数吞吃入腹,以解这两年的苦。

    思念之苦。

    时杳抓住她的肩头,往后半步,拉开距离,墙这时也成了她的帮凶,不叫他退。

    他嘴唇被她吮吻得发麻,不知所措地蠕动了下。

    本不是笨嘴拙舌的人,依旧没发出声音。

    沈梨白好整以暇地道:“你开口叫我的名字,我就走。”

    说话大抵是他的禁忌。

    但他不会冲她生气。

    她自认不是多良善的人,善解人意,将心比心什么的,不在她的人物设定里。

    她也不怕惹他生气。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看冷静如活菩萨的时杳,因她而气急败坏。

    当然,每每当她将他弄得不上不下,被情欲操控时,她会感到身心愉悦。

    譬如眼下。

    时杳硬胀得不行,呼吸频率几乎紊乱,还是不让她碰自己,她不恼,反而更气定神闲。

    静默几秒。

    沈梨白在他身前蹲下,裙摆委坠曳地。

    裙身是黑,地板却是白,屋里的灯在他离开前就没关,她低头,一半脸被阴影遮住。

    她拽下他的裤子,阴茎倏地弹出来,险些抽到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