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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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喂奶,一个佣人在帮她梳发型,还有一个边在旁边哄她道:“妈妈总算回来了。

    ” 全家都知道的事实,太太和先生吵架,赌气离家出走,虽不懂事,可终究夫妻一场,以和为贵,先生好说歹说总算劝回来了。

     已经是有孩子的人了,也该有着母亲的容量,孩子不能没有妈妈。

    离家这些天,知安每天总要问妈妈去哪里了,孩子爸爸总说出去玩了。

    去哪玩了,爸爸又说去别的家玩了。

     去哪个家玩了,爸爸梳着知安头发,说:“爸爸带你去就知道了。

    ” 天底下哪有这样狠心的母亲,孩子话都说不利索,就撒开要走。

    大人之间的事情,还扯到小孩子,实属不应该。

    管家和佣人们嘴上不说,心底都清楚先生脾性,人又忙,事又多,哪有空理会儿女情长,做太太的非但不包容,还任性自私。

     走了这次也好,在外面尝够人情冷暖,就知道家的重要性。

    早有耳闻太太出身不高,何止是,还出身贫困农村,家里丧父,母亲年迈,一个人到城市打拼,先生诸多包容,乃至这次负气离家,都未置一词。

     还准备太太爱吃的饭菜,亲自带着孩子一起送过去。

    这也是他们工作不到位。

    自那天母亲带着孩子一齐不见,孩子隔天先生就带回来了,他们心知肚明太太耍脾气。

     先生至今未责罚过谁,只加强了安保,嘱托他们:“宝宝这么小,怎么能放心妈妈单独带着出去逛?” 他们知道以后再也不能犯这种错误了。

     佣人整理好知安衣服,抱着她去敲太太房门,已经是下午了。

    先生出门前还推着餐车去房里,二人皆是房中用餐,此番之举用心良苦,太太好不容易回来,先生费心了,回到家还好生安抚。

     连敲两下不见应答,又敲第三下,里头还没来应,估摸着睡着午觉,于是佣人抱着知安渐行渐远:“妈妈在睡觉觉,晚点我们再过来。

    ”知安也不发脾气,大抵是睡饱喝足,随着佣人带去游戏。

     一门之隔内,二柱两眼含泪,不是他不想应。

     老公好好,带着他一起吃午餐,又带着他漱口,全然不怪他当初带着孩子出门,从前的就让它过去。

     孕早期要卧床的,要好好保护自己,照顾自己,不能做那种事,底下插着一根那个塞着,本来要走的嘉宝又折返,又拿出一根端倪,碰着二柱嘴边,慢慢塞进去,口里整个含着。

     妈妈有向爸爸说过的,有求过爸爸的,万一宝宝来了怎么办,他也要和宝宝说话啊。

    爸爸说想说就说啊,想去就去啊。

     但是贱妈妈不可以见人。

     他含着那根东西,吞咽着,口水不断分泌,眼睛看着嘉宝,有泪,底下也吞咽着,但是是喜悦的,老公离开前还亲亲他的额头,告诉他:晚上回来一起看宝宝。

     不是他不肯见宝宝,他听到了声音,他希望他们进来,他又不能开口,眼泪顺着眼角,一小溜潜进枕面,他手掌心抓着被衾,口里吮得愈发急,双脚绞缠起来,好像真有个人伏在他身上。

     可是又不能进来,一旦进来,看到的就是他口里含着那种东西,浑身赤裸,独独双腿分开,远看到没有异常,近看就能发现,竟是根东西吞到头,洞口圆圆的,中心是黑的,想必是那根东西尾巴了。

     新孕喜丧旧瘢痕下 有只手把他扶起,抽脱出他口中之物,没想到那物抽出来,都有声音,含得都热了,尾端缠着他一丝唾液,又彻底拔开。

     他的嘴还张着,两根手指探进来。

    他马上含起来,忽然闭上张久了的嘴,眼角都酸酥发热,胸脯有人俯首吃着,他挺了挺,双手抱着乳前头颅,动容万千。

    纵使那处万般不满足,可也神态憩然。

     一尊温顺的哺乳动物。

     一乳吃完,他握着另一乳喙,塞进温热的嘴里,两眼泪朦,望着天花板顶灯,神情像儿时在乡镇卫生室,疫苗针刚落,等待针头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