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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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顾寒声睁开眼,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月白的纱帐,金丝绣线的屏风,还有床顶上坠下的石榴籽流苏。

    他明明记得自己已经逃出了这个繁华的笼子。

    身体软绵绵的如同坠在云上,顾寒声试着动动手脚。

    脚上传来的阻滞感扯的他瞬时清醒。

    他强撑着坐起,目光落在了脚腕处一只银质的锁链上。

    那锁链很长,他若站起可以在屏风内的任意区域活动。

    顾寒声搞清了状况。

    他被囚了,被囚在了他在郡主府的房间。

    脑子里回闪着昏倒前的记忆,是谁把他困在这的不言而喻。

    “夫君醒了。”

    谢清歌端着一碗热粥自外而入。

    “怎么不多睡会呢?马车颠簸,夫君应当没有休息好。”

    顾寒声对这般陌生的谢清歌感到恶心。

    他下床想要一掌让她清醒清醒,却发现自己连站都站不稳,直接朝着地上摔去。

    “夫君慢点!”谢清歌早有预料的冲上去扶住他,没有重心的身子只能柔柔的倒在她的怀里。

    谢清歌给自己下药了?

    浑身的力气像是未曾拥有过一般,顷刻散去。

    他咬着牙质问道:“谢清歌你对我做什么了?”

    “夫君放心,只是一点软筋散,不会对你造成别的影响。”

    谢清歌抱着他轻柔的放在了床上,说出的话就像是在安慰一个受惊的孩子。

    然而,顾寒声脑海里只浮现出惺惺作态这个词。

    他看着谢清歌,眼中充满愤怒和不甘:“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纠缠的吗?”

    谢清歌笑得无害:“可是我后悔了,我要生生世世和夫君在一起。”

    是顾寒声先招惹她的。

    如果顾寒声没有来救她,她不就找不到机会将他带回吗?

    “夫君能和夜昭有说有笑,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你知道吗,还有那个傅娆在你身边的时候,我嫉妒的发狂……只有我能在你身边。”

    “傅娆就只是我的徒弟。”

    顾寒声觉得不能再和她解释任何。

    谢清歌已经疯魔了。

    “可她看夫君的眼神可不清白,没关系,反正夫君以后不会有机会再见到她了。”

    过程不重要,有结果就行。

    她贪恋着吸着怀中人的香气,一只手紧紧桎梏他的脚腕:“夫君实在是太厉害了,容我只能这样把你绑在身边,委屈一下夫君,待我们成亲后,我就把脚链给你解开。”

    她无比期待着顾寒声重新与她成亲的样子,她设想了许久顾寒声会有多俊美,足以让全京城都羡慕。

    顾寒声没有气力挣脱,他冷笑道:“没有我出面留印,我们成不了,你是要做一场家家酒吗?谢清歌,你还是早点放了我,别让我恨你。”

    “自然是让夫君名正言顺的娶我,夫君别急,过几日我安排妥当了就会向圣上请旨赐婚,恨也好爱也好,我们生同衾,死同穴。”

    谢清歌温柔的解释道。

    有爱才有恨。

    她不能失去顾寒声,不能接受他不在自己身边。

    是顾寒声先喜欢她的,怎么能想走就走呢?

    就算是死,她也要和顾寒声葬在一起。

    第26章

    王府近日又出现了一件大事。

    郡主抱回来一个俊美男子,把他安置在原郡马的院落里。

    除了公务之外,她基本日日宿在男子的房里。

    但那男子性格怪异,深居简出,从来不在人前露面,还爱打砸东西。

    可惜郡主宠的很,还叫人一箱一箱的搬新东西给他砸个响。

    而无人在意的边关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镇远将军顾秋月的弟弟在大漠里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