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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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肉棒放进销魂洞里,一辈子都不拔出来。

    一硬就插,一硬就捅。

    如果射完会软,就让她用嘴口硬,然后再开始新一轮插干。

    然后一次次的肏干中,她的逼会变烂变肿,以至于没有东西插着、堵着也一直流骚水。

    这个骚货,瞧她这骚样,巴不得做我的鸡巴套子。

    她想整天光着身子被我肏干。

    她喜欢的,她绝对不会拒绝。

    他将她扑倒在床上,像野兽一样凶猛地肏干,鸡巴像打桩机一样猛烈地撞击。

    痴痴地看着她脸上动人的红晕,他突然开口:

    这一个月被人干过没?

    但刚出口他就后悔了,他没有资格去质问一个人妻。

    她就算不跟别人做爱,也要跟她丈夫做。

    江箫比他年轻,欲望肯定更盛。说不定晚上插了她的穴,白天还要让她用嘴吸。

    可身下的人却毫不迟疑地答道。

    “呃…没!”

    呃呃…没有

    “没有被别的棒子插?”

    没有啦,人家一直都在等你。

    “等我干嘛?”

    等你来打我屁屁,来日我的逼。

    闻言,男人的心沉了下去,不由对她多了几分怜惜。

    但女人大声的骚叫很快就把这份愧疚扫净。

    只见她爽的白眼直翻,边喘边断断续续地叫着个不停,“呃呃…一槐的鸡巴好厉害!”

    “好粗!好硬!”

    “不要脸。”

    “本来就是,一槐的鸡鸡是我吃过最大的鸡鸡。”

    “卖你妈个骚。”

    虽然嘴上在骂,可心却像润了蜜浆。

    不论真假,这答案都一股清泉似的冲开胸中的堵塞,也将他的性欲激发个完全,将他的一颗心取悦个彻底。

    0009“他没那么快回来。”“你下面咬的我鸡巴好紧。”

    周小清跑出家门,眼眶湿淋淋的,但她来不及擦拭。

    结婚三年,这是丈夫第一次到凌晨还没回家。她设想过无数情况,也打了电话到学院,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路一槐出意外了。

    意外!意外!

    是交通意外,还是遇到歹徒,她要怎么办,她要找谁?

    警察?

    他们会不会认为她是大惊小怪?

    “小清?”

    车钥匙刚拿出来还没来得及开锁,周小清就听到了她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男人惊喜地走到她面前,“真的是你?好久都没见到你了。”

    江箫刚应酬回来,看到车库有个背影象是小清,起初他还以为是自己喝醉出现幻觉了,结果真是她。

    他情难自控地抱住周小清,那股极具诱惑力的体香涌入鼻中,勾得他邪火乱飘。更难得的是女人没有挣扎,乖的像只小白兔一样。

    车库里特别安静,他都感觉自己能听到女人的心跳。

    “我还以为你很讨厌我了。”

    “是不是不讨厌了?”

    男人喋喋不休,吻着女人的发。

    可怀里传出的却是呜呜的抽泣:

    “江箫,路一槐出事了。”

    在江箫的车中,周小清有些颠三倒四地重复向他讲述路一槐是怎么说会加班的、会回来。

    男人怜惜地替她抹干泪水。

    “我有朋友在警局,可以托他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