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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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馨脸色骤然一变，
“我不知道，她应该是趁我睡着跑出来的……”
她急忙套上羽绒服，抱起晕厥的园园赶去医院。
园园是急性肺炎，医生说再晚送几个小时，可能人就没了。
连续输了两天液，她才清醒过来，但哭闹着不让程馨靠近。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要我帮你骗爸爸，他怎么会不要我？
“我讨厌你，我讨厌死了你！你走开，我要爸爸，不要你！”
她闹腾得厉害，程馨实在没办法，请来护工和保姆照顾她。
但保姆也管不住园园，见不到我，她连饭都不肯吃。
程馨只能来求我：
“林觉，拜托你去哄哄园园吧。
“她现在饭也不愿意吃，再这么下去，身体真要垮了。”
我趁机同她谈条件：
“你想要我去探病，就先把离婚协议书签了。”
程馨眼尾猩红，嗓音颤抖不稳：
“林觉，园园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怎么能狠心到用她威胁我？”
我蓦地讽笑出声：
“你们俩曾经也是这世上我最亲近的人，不照样伤我整整八年？
“我威胁你怎么了？没用刀子捅你，已经算是我宽容大度了！
“你要我去哄园园，就赶紧把离婚协议签了，没第二个选项。”
她肉眼可见的失落，哑声道：
“从前的事是我做错了，如果可以，我也想捅过去的自己一刀。
“可我没有能力回到过去，我只能保证未来绝不会再让你失望。
“以后我的财富权势都会与你分享，无论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满足你。
“林觉，我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别对我这么狠心……”
她言辞恳切，但我没半分动容，只冷冷道：
“我最想要的就是远离你。
“程馨，你做再多事，都磨灭不掉过去对我的残害。
“一看到你，我就会想起自己曾经像条狗一样，卑躬屈膝地求债主宽限时间。
“会想起自己为了多挣几块钱，在酸臭腐朽的垃圾桶里捡废品去卖。
“还有毫无尊严地被你踢到在地，给徐见山磕头道歉。
“这桩桩件件令人发指的事，足够让我恨你一辈子了，你哪来的脸求我原谅你啊？
“你总怕别人贪你的钱，可是程馨，像你这种下作又无耻的人渣，哪里配得到真心？
第9章
“孤独终老才是你的宿命，你活该没人爱！
“现在就连园园都认清你的真面目，不愿认你这个妈妈，怎么不算是报应呢？”
我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
字字句句往她心窝子戳。
她面色渐渐变得惨白，眼神里带着绝望的痛苦。
嘴唇艰难地蠕动，半晌，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
她抬手扇自己耳光，“是我对不起你，我该死！”
耳光声响亮，一下又一下，直至脸颊高高肿起，她才停手。
眼泪从她的眼眶滴落，她在我的面前跪下，苦苦乞求：
“林觉，如果我将过去你遭的罪也受一遍，如果我让见山跪下给你道歉，你能不能……”
“原谅”二字她问不出口，因为她知道，我不会。
最终，只能无可奈何地妥协：
“我答应离婚，只要你肯去照顾园园，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目的达到，我点头，“OK。”
……
“我不知道，她应该是趁我睡着跑出来的……”
她急忙套上羽绒服，抱起晕厥的园园赶去医院。
园园是急性肺炎，医生说再晚送几个小时，可能人就没了。
连续输了两天液，她才清醒过来，但哭闹着不让程馨靠近。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要我帮你骗爸爸，他怎么会不要我？
“我讨厌你，我讨厌死了你！你走开，我要爸爸，不要你！”
她闹腾得厉害，程馨实在没办法，请来护工和保姆照顾她。
但保姆也管不住园园，见不到我，她连饭都不肯吃。
程馨只能来求我：
“林觉，拜托你去哄哄园园吧。
“她现在饭也不愿意吃，再这么下去，身体真要垮了。”
我趁机同她谈条件：
“你想要我去探病，就先把离婚协议书签了。”
程馨眼尾猩红，嗓音颤抖不稳：
“林觉，园园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怎么能狠心到用她威胁我？”
我蓦地讽笑出声：
“你们俩曾经也是这世上我最亲近的人，不照样伤我整整八年？
“我威胁你怎么了？没用刀子捅你，已经算是我宽容大度了！
“你要我去哄园园，就赶紧把离婚协议签了，没第二个选项。”
她肉眼可见的失落，哑声道：
“从前的事是我做错了，如果可以，我也想捅过去的自己一刀。
“可我没有能力回到过去，我只能保证未来绝不会再让你失望。
“以后我的财富权势都会与你分享，无论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满足你。
“林觉，我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别对我这么狠心……”
她言辞恳切，但我没半分动容，只冷冷道：
“我最想要的就是远离你。
“程馨，你做再多事，都磨灭不掉过去对我的残害。
“一看到你，我就会想起自己曾经像条狗一样，卑躬屈膝地求债主宽限时间。
“会想起自己为了多挣几块钱，在酸臭腐朽的垃圾桶里捡废品去卖。
“还有毫无尊严地被你踢到在地，给徐见山磕头道歉。
“这桩桩件件令人发指的事，足够让我恨你一辈子了，你哪来的脸求我原谅你啊？
“你总怕别人贪你的钱，可是程馨，像你这种下作又无耻的人渣，哪里配得到真心？
第9章
“孤独终老才是你的宿命，你活该没人爱！
“现在就连园园都认清你的真面目，不愿认你这个妈妈，怎么不算是报应呢？”
我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
字字句句往她心窝子戳。
她面色渐渐变得惨白，眼神里带着绝望的痛苦。
嘴唇艰难地蠕动，半晌，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
她抬手扇自己耳光，“是我对不起你，我该死！”
耳光声响亮，一下又一下，直至脸颊高高肿起，她才停手。
眼泪从她的眼眶滴落，她在我的面前跪下，苦苦乞求：
“林觉，如果我将过去你遭的罪也受一遍，如果我让见山跪下给你道歉，你能不能……”
“原谅”二字她问不出口，因为她知道，我不会。
最终，只能无可奈何地妥协：
“我答应离婚，只要你肯去照顾园园，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目的达到，我点头，“O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