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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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寄雪握着玉如萼的指尖,为他一点点抹平凌乱的手套,闻言瞥了龙池乐一眼。

     “袜子扯破了一点,不过看不出来,”他道,俯身扯平裙摆,让布料柔柔地拖曳在身后,“乳头有些明显,又红又肿,待会补上两个乳贴,但是头纱上面都是脏东西,待会儿怎么拍照?” 他一手拉开房门,外头的格局不知何时发生了变化,一条长长的红毯蜿蜒而去,穿越了一片摇曳不定的百合花海,乍看起来,云蒸霞蔚,茫茫无际。

     元寄雪托着玉如萼的指尖,引着他走到门边。

     “去吧。

    ”他倚着门,道。

     赤魁低着头,皱着眉毛拉扯别在襟口的玫瑰,一头桀骜的红发抹了发胶,向后梳起,露出线条深邃的前额。

     他没拉扯几下,就摸出手机,看了一眼。

     他下手太迟,服装和配饰全被先一步抢完了,只能挑了个场景。

    偏生还是个铺满百合花的教堂,他又不信上帝,哪里有这种闲情雅致。

     好在白霄那家伙还不如他,只能挑选用来合影的人形傀儡,还一举复制了几十个,这会儿估计在教堂长椅上排排坐呢。

     他的心情奇异地明亮了起来,一面抬起头,看向红毯的尽头。

     玉如萼接连泄身,淫液都快流干了,肉穴里滚烫红肿,两条大腿失去了知觉,全然无法合拢,只勉强走了几步,便腰肢一软,跪倒在了红毯上。

    精痕斑斑的裙摆拖曳在身后,蒙着一层濡湿的披纱。

     垂落在他面前的头纱,柔柔地浮动着,却糊着一汪浊精,滴沥而下,落在嫣红柔软的唇珠上,白翎般的睫毛,更是湿漉漉地黏连着,哪怕隔着一层轻纱,也能看到他双颊上未褪的潮红。

     他垂着头,急促地喘息了几声,双穴却软绵绵地张开了小洞,精水失禁一般往外淌,滴落在红毯上。

     一只手,撩起他的头纱,挽到了发间。

     赤魁单膝跪在他面前,叼了支百合花,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好看。

    ”他含混道,喉结滚动了一下。

     玉如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喉口软肉似乎被蹭破了皮,钝痛不止,红舌上还含着湿润的精水,盈满了唇齿,只要张开双唇,便会顺着嘴角淌下来。

     赤魁扯了扯他的头纱,颔首道:“好看。

    ” 他又摸了摸汗湿的蕾丝手套,摩挲着他臀后垂坠的白纱,和黏在长腿上的柔滑裙摆。

    两枚嫣红肿胀的乳头,更是被他掐在指间。

    他皱着眉毛,显然有些目眩神迷,一面苦恼着措辞。

     “真好看。

    ”他道。

     他捉着那支百合,缓缓地,挑起了玉如萼的裙摆。

    裹着白丝袜的长腿缓缓显露出来,玫红色的酒渍、滑腻的精水混合着半透明的淫液,将薄薄的丝袜黏在了肌肤上,这副模样,显然是美酒被人提前一步开了封,痛饮了一番,连酒坛子都舔了个干干净净。

     袜圈之上,深粉色的腿根湿漉漉的,一只嫣红湿软的肉穴高高鼓起,肉唇翻开,黏在大腿内侧,一点红腻的蒂珠缒着红玛瑙,不断晃荡着,已经肿胀得能掐出水来了。

     雪白的臀丘间,菊穴更是敞着猩红孔窍,糊满了精水,呼吸一般翕张着,挤出一缕一缕浊精来,里头若隐若现的肠肉又湿又软。

     谁能想到,新娘圣洁的长裙下,赫然是一只赤裸裸的,被人肏弄得烂熟,灌满了白浆的性器呢? 赤魁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迫不及待地掐住了玉如萼的腰身。

    他有些失控了,眼前人这副被过度亵玩的模样,简直像一只被迫撬开了的蚌,吐露着红肉,柔软而淫荡。

     他粗暴地抓着白丝袜,五指攥紧,仿佛猛兽撕裂猎物的雪白的皮毛。

     咝拉! 只听裂帛声一响,他的五指勾着白丝,再捉着薄薄的布料,猛地扒开,淡粉色的大腿立刻裸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