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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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谦上前捡起书,看见席从雁脸睡得微红。

    或许真的只是魇住了,他也不准备叫醒他,就要回走。

    才转过头,突然听到“啪铛”一声响,床榻上掉下来一个汤婆子。

     现在天气正值初夏,几乎是用不上汤婆子的,从雁竟然这样怕冷?他又走到床塌前,原来是席从雁身体挪动把汤婆子掉了出来,竟也没把他吵醒。

    赵谦又弯身捡起汤婆子,眼睛却注意到席从雁挪动空出来铺面上,竟然有几滴血迹,看起来像是新滴上去的。

     赵谦一张常年温和有礼的脸上少出现不悦之色,现在是了。

     他觉着方才席从雁的样子不太像被梦魇住,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但他又不愿就医,当时也只的做罢。

    思着若真有不适,可请其他大夫过来就看,现在看来很是有必要。

     赵谦微微掀开他的被子,见亵衣裤上并无其他血迹。

    犹豫了会儿,不掀开被子,一只手将被子拉高些,一只手解起了席从雁亵衣带子。

    胸下腰边均解了,便轻轻掀开衣物。

     亵衣被拉开,那玉色胸膛上的两粒嫩红一瞬间便吸引住了赵谦的目光。

    他登时回看席从雁的脸,见他仍然紧闭双眼,睡得酣。

     少年体格尚不健壮,脖颈下的锁骨深陷分明,往下是那并不宽阔的胸膛,胸膛上簪着红樱葳葳蕤蕤,再往下略微偏细的腰,腰腹线条看着不软,腹中微微发红。

     赵谦伸手碰了一下发红的腹部,触感要比平常热烫许多。

    到了这里,赵谦已然该停,可他目光飘飘然然,又回到席从雁睡的晕红的脸,他这个弟弟的样子好像变了,又好像从未变过。

     席从雁的脸蛋看着不显瘦削之感,他未经过风霜摧难的脸上还保留着少年的圆润,并不同赵谦的棱角分明。

     原先少作修饰的浓眉现在为了要扮作女子被修的柳叶细弯,赵谦看他有时蹙着眉的模样更让人心生怜爱了。

     席从雁的鼻梁要比一般女子的高,至鼻尖又秀,大约生在男女面上总不会突兀,不点而红的唇上,瓣唇中有唇珠之形却又不极凸现,下瓣丰润,若只单看他的唇,最最适合被人含在口中舔咬吸允!倘若沾上水渍滑液,想必更是十分的美味。

     赵谦看着席从雁的唇口微张,露出的那一点舌尖,托拿被子的手无声的收紧。

     他面上平静,眼神中看似无常。

     上面都检查过了,总也不能遗漏了下面? 仿佛有人在耳边暗暗劝他,他放下被子盖住席从雁的胸膛,又像之前一样,一手托住被子,一手解下了席从雁的亵裤,慢慢往下拉扯。

     屋内有一丝细风。

     亵裤遮不住的胯骨上系着一条白色细带,席从雁的腿中间被一片长条形状的绣着花草的杏白色布料包裹住。

     赵谦眼中疑惑,解开了胯骨上的细带,那片布料滑落亵裤之中。

     刮骨之下,最先窜出的是几根耻毛,色浅而不密。

    席从雁身上的体毛本来也稀少。

     露出的浅红色阳物一团不大,软塌塌的垂在腿间。

    赵谦视之,并未有厌恶之感。

     他终于看见席从雁腿间有一点血迹,当即担忧了起来。

     难道从雁伤到的是此处,所以不愿开口?可平日里他假扮着赵谦的妻子,谁又能伤及到他?这处也不易被旁人伤到。

     他小心挪动席从雁的腿,动作不敢大,腿间微开,他看到了席从雁阳物下两个不大的睾囊垂缀,而睾囊垂缀之下,会阴处竟然有道分开的缝隙! 嫩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