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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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第三日,夫人就装不下去了?对公婆温良贤淑,对我非打即骂,造谣污蔑信手拈来,白日顶嘴,晚上蹬腿,说话违心,床笫不从,天底下竟有你这样的女子?” 非打即骂? 江蓠匪夷所思,她怎么敢打他骂他?他胡说八道什么呢! 而且这几天她已经尽可能装温柔了,自己十分满意,他竟说她装得不好! 一股火气登时蹿了上来,她冷笑:“夫君,你这口才当官委屈了,去茶楼做个说书先生才是正经。

    ” 还想再说什么,被猛地按在枕头上,堵住嘴。

     楚青崖分开她两腿,火热的躯体紧压在她背上,一只肌肉贲起的手臂绕过她的颈子,低头附耳道:“我夜御四女,一年两千石俸禄全花在青楼,不知夫人能否让我逍遥快活?” 江蓠挣扎着躲他的嘴唇,被一口咬在颈后,痛得她脑中一炸,仍不屈不挠:“你叫我劝她开棺,又没说不能编个假话来骗她!你难道真去了青楼不成,被我说中,所以才如此唔唔!” 楚青崖托起她的小腹,怒扬的性器抵在后腰,嗓音沉得可怕:“江蓠,你这是在折辱我。

    ” 她一听他连名带姓地叫,就知大事不好,急促地喘了几下,努力把语气放缓:“夫君,方才我被你吵醒,心中有气,所以说得重了。

    下午在田家事急从权,你恼我这样说,以后我就不说了,你犯不着” 话音被吞进唇间。

     楚青崖泄愤似的吻着她,大手在她光滑的身上游走,没什么耐心地拨开花瓣,弄了两下便要沉身挺入。

    她刚压抑住的怒火又冒了出来,看来这伏低做小,她天生就是不行的,只恨那一巴掌扇得轻了,不停扭着身子,蹭得那根坚硬的东西越发胀大,却始终入不得户中。

     他按住她的肩膀,狠狠叼着后颈一块皮肉吮咬,掌心包住干燥柔滑的花瓣揉捏,试图从她嗓子里揉出呻吟来,却只换来更强烈的抗拒,发狂的野猫都没这么难收拾。

     好一个闺阁弱女子,他娶了个什么玩意?! 楚青崖的耐心终于用尽了,直起上身,右手松开纤细脖颈,居高临下掐住她的颈椎骨,不期然浑身一震,僵住了。

     夜明珠的暗光下,那处玉瓷般白皙,仿佛轻轻一掐就要碎掉。

     下一瞬,她带着愤怒的声音几乎要掀翻房顶:“折辱?夫君去不得乌烟瘴气的地方寻欢,就拿我撒气,你现在不也是在折辱我?你从小读圣贤书,蒙恩当了大官,只因我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便仗势欺人,欲以蛮力称雄,若我没嫁给你,大街上说了那两句,你是不是还要把我绑到床上,用你这见不得光的东西当刀剑殺人?士可殺不可辱,宁愿你把我休了,也受不得你这样糟践!” 过了许久,楚青崖挪开手掌,她的话在屋里荡了一圈,此时才飘进耳朵。

    他气得发抖,将她翻过来面对自己,厉声道: “好,好!好厉害的一张嘴,本官是沽名钓誉的伪君子,色迷心窍的土匪山贼!是你先说那些腌臜话来污我,反倒有理了?你不是士,是本官明媒正娶的妻,夫妻敦伦乃是天理,我辱你什么了?成婚三日便喊着要我休了你,谁惯得你这样?不过换个样式罢了,如何说得像我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