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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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是他的了。

     那个曾经说怎么也不会要自己的人,现在一无所有,只能被他锁在墙上吃几把,只能是他的了。

     外面人说的没错,西南王的确是把楼柯掳了过来藏在自己府邸里,日日夜夜,强取豪夺,拉着自己曾经金枝玉叶的小少爷百般折辱。

     在楼柯每每被他搞到昏沉的时候,一次次重复意识到,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时的那个马夫了,天上的楼小少爷已经被他拥进怀里了。

     ...... 现在名动京城的西南王箫何在多年之前只是楼府上一个普普通通的马夫,是楼家最最尊贵的小少爷在床上用来取乐的工具。

    凭借着孔武有力的肌肉和桀骜不羁的一张脸被小少爷收到房里的马夫,粗手粗脚地连擦身体的丝绸都能洗破,擦香膏会用力到搓红楼柯的脸,烧洗澡水会烫到楼柯手都伸不进去,稍稍精细一点的活都难以交给他,只有躺在床上挺着一张高鼻梁,被一只白嫩屁股蹭着磨脸的时候才能让楼柯稍稍顺心如意一点。

     楼柯收了马夫的时候不过十六岁,他自小因为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敏感得惊人,家里人不肯告诉楼柯这些事,怕教坏了自家纯洁的小少爷,自然也没人教楼柯怎么抚慰自己。

     楼柯就只能晚上偷偷躲在床上,借着烛光看自己让人暗中买回来的春宫图本,然后照着上面教的,脱了裤子用手捏着下面的肉蒂抓来拽去使劲磋磨,或是坐在桌角上,用腿间小小的肉蒂抵上自己屋子里摆着的一张木桌圆顿的木质桌角磨。

     长久以来积攒的欲望让第一次还没磨多久的楼柯就双腿发软两手抱着桌子喷了出来,尿水流了一地,楼柯趴在冰凉桌面上红着脸抽抽搭搭,眼角挂着两滴泪水,猛然一看还以为是什么人胆大包天敢把小少爷弄哭了,只有楼柯自己知道他当时想的是原来磨下面这么舒服。

     刚刚初尝快乐的楼柯食髓知味哪有那么容易就停止。

    刚开始也许月余才有一次,后面就是半月一次,十天一次,以至于后面两天就要一次,动作越来越粗鲁着急,起先是磨后面就是撞,提着衣摆要撞得很用力才能把这副已经习惯的身体弄到潮喷,若是白天不释放够了,楼柯还会半夜夹着腿醒来再踉跄着跑到地上磨桌子。

     日子久了只是总磨桌子多多少少也磨腻歪了,后面只靠楼柯自己怎么舒服不了,于是他只能让人买来更多的春宫图册,藏在自己被窝里面用手指盖着眼睛,上面花样的玩法让楼柯羞得捂着眼睛从手指缝里面偷看,一边看一边小声“哇哇”个不停。

     小少爷躺在软枕上夹着腿,红着脸用手指翻过一页,只见下一页又是一个没见过的花式,那是一人躺着,另一人坐在他脸上,挺着腰扶着床,抬起一点屁股慢慢磨蹭。

     股间被弄得湿淋淋一片水光,看得楼柯下面酸酸地半夜流的水能让一条亵裤都湿透。

     上面说的高鼻梁磨起来比较舒服这句话让楼柯心痒痒地记了好久,后面看其他人的时候也就下意识找起谁的鼻梁比较高起来,只是他总没见到什么样的人鼻梁高挺有力,像是书上画得那样能让人舒服。

     直到无意撞见看见那个据说有着一半胡人血统的马夫,男人常年穿着一件打着布丁布衣,手指都是粗茧,身材高大到能抱起两个楼柯,在楼府后院提着力气在后面喂马劈材。

    楼小少爷看见他的第一眼就走不动道了,小心又隐蔽地夹着腿,只觉得这人鼻梁好高好高,比画上的还要高。

     楼小少爷扒着马厩的门板在后面偷看马夫的高鼻梁,只要男人稍有一点回头的意思就立刻缩回去,等到人不看了又探出半个脑袋偷窥。

     箫何沉默着给马准备草料,像是没注意后面探头探脑的小少爷一样忙活自己的事,只是接下来每次肌肉鼓动的幅度都被有意控制,不像是在马厩里面喂马,到像是在操练场上提着枪训练杀敌。

     第二天再去偷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