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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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普通笔管更粗大,那些圈圈凸起的节瘤与笔头毫毛一同摩擦着内壁,当即叫苏晏一时只顾得上颤抖呻吟,顾不上蓄意撩拨了。

     景隆帝一手拨弄垂在穴口外的系笔红绳,捏着马鞭竹管来回抽插,搔刮旋动,把苏晏逼得满面潮红、呻吟不断;一手握住那支湿漉漉的玳瑁紫毫,从砚台里沾取了墨汁,在雪白皮肉上挥毫,迅速勾勒出老树虬结盘错的主干,与曲折丛茂的枝条。

     这棵崖间老树,用顺逆有势的散锋笔法皴写枝干,笔力雄逸有苍龙之势,而枝梢线条劲如弯矢,用笔俏利潇洒,显然是一幅朴拙奇崛的佳作。

    但因枝头无花,失之生机,便显得有些枯槁。

     景隆帝搁笔,连树带人一同细细端详后,叹道:“老树逢春,哪怕只春来一度,也该竭尽全力开出满树繁花。

    ” 说着另换新砚台,在竹管下又滴滴答答地接了一盏,那清液盛在白玉砚台里能看出色作微红,皇帝用指尖轻蘸了涂在苏晏唇间,俯身细舔深吻,低笑:“一丝清甜味儿,这莫不是道家所说的阴精,采之能长生。

    ” 苏晏被调戏得耳热,揽住皇帝的脖子咬他下颌:“若是真能让皇爷长生,要多少臣都有,只怕你不肯夜夜来采。

    画好了么?” 皇帝勃发的阳器隔着布料抵着他摩挲,强自忍耐道:“就快了。

    ” 白玉砚台里调入带香粉的朱砂,颜色鲜妍,景隆帝抽出埋在他穴内的马鞭竹管笔,用毫尖沾取朱墨,在老树的枝条间点出无数殷红小点儿。

     苏晏低头看起伏的胸腹间:“怎么都是未开的花苞?这寒梅老枝,花开大些才好看啊。

    ” 景隆帝丢了朱砂笔,将袍角掖在腰带,褪下裤头亮出一大根早已胀硬难耐的阳物,迫不及待地顶入湿软淌水的后穴。

     苏晏惊叫一声绷紧了身躯,悬空的双脚盘勾住对方后腰,两只无处借力的手在桌面纸页间一阵抓挠,最后手指扣住了桌沿,方才勉强稳住。

     景隆帝没有俯身抱他,而是用手掌握住他两侧腰胯,在暴风骤雨般猛烈的抽插顶撞中咬牙道:“你且看着……花如何开……” 苏晏被顶弄得犹如浪峰上的小舟,神魂飞荡不能自己。

    流连在他肌肤上的笔毫温情而缱绻,闯入他体内的肉棒却是坚硬而强势,这二者并不矛盾,使他从身到心都被渴求的爱欲填满。

     那根肉棒不由分说地捣着他的阳心,每一下撞击都像要把他榨出甘美汁水,带着只记今宵不知明日的浓郁与激烈。

    苏晏仰着头大声呻吟,泪水从眼角不断滚落,被极致的快感反复冲击时,他尖叫着松了手,向桌下滑坠而去。

     一双臂膀及时承住他的肩颈,将他扶托起来。

    后穴里仍深埋着一根皮里裹铁的硬棒,弯腰时几乎硌到了肚皮,苏晏想要整个儿吞进去似的用力绞着它,满脸是泪地呜咽着。

     景隆帝细密亲吻他的眉眼,道:“花开了……” 苏晏泪眼朦胧地望向自己的身躯,只见一点点殷红花苞被渗出的汗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