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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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亲,”岳峙说,“有味道。”

    “什么味道?”纪渊渟明知故。

    他亲了一口岳峙的脸颊,目光怜爱地看着他,发红的眼尾,绯红色的脸颊,像是绽放的玫瑰。

    “我、我的……呃,”岳峙有点羞恼了,目光也没看纪渊渟,“不许问。”

    这种问题,美貌攻击也没有用。

    “好,那不问。”纪渊渟从善如流地改口,裤子底下的鸡巴硬得发疼,烙铁似的垫在岳峙的批底下。

    “舒服吗,”纪渊渟的声音冷冽,可染了情欲,再冰冷也要融化,字里行间都能品出来点欲火,调戏缠绵,“下次还要?”

    “舒服,”岳峙被他的鸡巴硌得有点不舒服,脸色发红。不过反正今天横竖跑不了挨一顿操,硌不硌也无所谓,大胆夸夸,“很舒服。”

    “小岳的批也很会舔,”纪渊渟一本正经地说出了这句流氓话,“等下我试试。”

    岳峙:“……”

    彳亍。

    “别说呢,我之前还在片儿里看见过有人专门拍打舌钉舔批,”岳峙趴在他肩上,呼吸间尽数是纪渊渟特有的,淡淡的松霜香味,清冽又温和。他舒服得脑袋神游着,涣散地感慨道,“感觉被服务的那个爽飞天了,但打舌钉那个……想想都疼死。”

    忽然,他又想起来纪渊渟这个陈年老醋的脾性,立刻紧张地补充:“那时候我们没在一起啊,现在我一眼没看过,我发誓,骗人是小猪。”

    纪渊渟被他这一系列顺毛的举动逗得发笑,微微侧头贴了一下岳峙的脸颊。

    舌钉吗?

    纪渊渟心想,岳峙爽的话,都可以试试。

    他也想看小岳爽得喷尿。

    “好,”他轻声回应,宛若蝴蝶羽翼般的眼睫低垂,温和地道,“要不要我打一个试试?”

    啊?

    “不行不行,”岳峙的脸颊还红扑扑的,乱翘的头发像是被洗衣机洗过的炸毛小熊。他几下从纪渊渟的怀里扑腾出来,坐直身体,一脸严肃地伸出手指道,“我只是和你聊天,你不许实践,我瞎说的!”

    “可以考虑。”

    虽然是他跳跃思维的闲扯……但纪渊渟是真切地觉得可以考虑考虑。

    “你不许考虑啊,”岳峙没有丝毫威慑力地,用那双荔枝似的眼睛瞪他,“不许。”

    要打也是他打,他怎么可能会舍得纪渊渟受这种疼?

    纪渊渟看他呆呆傻傻地“警告”自己的模样,很没骨气的被岳峙萌了一下,心尖儿都软了。

    他忍不住握着岳峙抬起来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侧,撒娇似的,用自己的面颊蹭了蹭。

    纪渊渟的手指微凉,指尖和骨节都带着薄薄的粉色,像一只撒娇的小狐狸。

    他轻轻地亲了一下岳峙的指尖,媚得浑然天成,两瓣桃花似的眼睛微抬,施施然地带了两把撩人小勾子,轻声哄道:“别生气。”

    岳峙:“……”

    这、这,这干嘛?

    他愣愣地看着纪渊渟,又被纪渊渟那张冰冷美丽的脸迷得脑袋发懵,他的手指,感触到的皮肤都细腻又柔软。

    岳峙不止一次的觉得,纪渊渟就是来祸乱他的妲己。

    扰乱军心!

    讨厌。

    他撇了撇嘴,肉眼可见的软化下去,炸起来的毛都被摸平了。

    “不过现在,舌钉可以暂时搁置,”纪渊渟翻身将岳峙压在身下,清冷禁欲的懵懂绝色,偏生是个重欲又一身牛劲的主,清冷的声音吐出情色,“该轮到小岳的小批舔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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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

    第7章7

    岳峙没想到当时的温存话他都会认真地去思考,实践。

    2016年的夏天,报考当天,岳峙提了分手,他不知道,纪渊渟隔日就去打了舌钉。

    即盒饭时他们已经分手了。

    明明已经、已经分开了,为什么要去做?

    岳峙想不明白。

    打舌钉很痛,还要吃很长一阵子的流食,他知道纪渊渟的考量和成熟,会等一切都安顿好再去做。

    但他没想到他真做了。

    做了一件完全与他不相匹配的事。

    他连耳洞都没有,直接跨到了舌钉。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

    岳峙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