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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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克俭笑呵呵道:“就你这性子,进了土司府你婆婆的一天按三顿饭的点打你,你还是回头是岸算了。

    嫁给长生多好,你俩青梅竹马,你指东他不敢往西,你说喝汤他就不敢夹菜。

    ” 月小姐白了他一眼:“你别瞎说,我和长生师兄比亲兄妹还亲,没你说的那种事。

    ” 安克俭语重心长道:“你们这些女孩子就是反骨多,喜欢挑战自我。

    等你嫁进土司府成天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就知道嫁给长生的好处了。

    他是表叔一手养大的,什么性情、什么人品都是知晓的。

    别的不说,他绝对不会让你干出去考山路砸人家屋子的事。

    ” 这帮人是没完了是吧?事情都过去多久了,还时不时翻出来嘲笑她。

    她就是吃醋,她就是厉害,她就是想打狐狸精,怎么着吧! 月小姐下逐客令:“账本你放着我慢慢看,没事你可以走了。

    ” 安克俭双手排在沙发背上,跷着二郎腿坐得自自在在的:“你还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昨天忽悠我去参加那么无聊的宴会,说是要给你的朋友在公司找个合适的位子,结果连鬼影子都没看见。

    今天我亲自给你送账本,你连饭都不留一下。

    过分了啊!” 月小姐自己心里也犯嘀咕,昨晚钟洛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今早也不见她来上课,也不知道是不是家里有事。

    可就算是家里有事,也应该打个电话说一声呀。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让佣人打电话到钟家去问问。

     佣人挂了电话后来回话:“钟家太太说钟小姐一刻钟前出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来公馆了。

    ” 听着家里应该是没什么大事,月小姐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偏头对安克俭道:“算你运气好,钟小姐可能是要过来,你就留下来吃午饭顺便见见人吧?” 安克俭罕见的没和她贫嘴,脸上的神情有些恍惚和不敢相信:“你说的这个人姓钟,还会讲法语?” 月小姐优雅地端着小底阔口地红茶杯抿了一口茶后笑问:“对呀!你也认识?” 安克俭正了正脸色,朝月小姐笑了笑并不回答。

    虽然他表面波澜不惊,但内心无比的震惊和激动。

    他无比地期待和这位很可能是钟洛虞的钟小姐的见面,同时心里的疑问一个接一个:父亲他们搬来曼谷的时候说她已经听从家里的安排嫁人了,那为什么她们一家又来了曼谷?佣人打电话是钟太太的接的,她和娘家人一起住?求月小姐帮着找份工作是日子过不下去了?以她父母的势利眼,怎么着也得给她找个衣食富足之家,她应该过不到这般田地呀? 他表面镇定自若地和月小姐聊着今年公司地收益,心里忐忑又激动地等着钟小姐地来临。

     心不在焉地时光总是难熬的。

    好不容易等到佣人来禀报钟小姐来了。

    安克俭腾地从沙发站起来,吓了月小姐一大跳。

     她抚着胸口埋怨道:“你要百米冲刺呀,这么激动?” 安克俭一言不发,眼睛紧紧盯着门口。

    当看见钟洛虞穿着黄色乔其纱连衣裙踏进客厅时,他的眼睛忍不住湿润了。

     她还是那么美,美得犹如一朵在枝头摇曳的鲜花。

    开得娇艳却引得人人都想折了她插在自家的花瓶。

     甫进门的钟洛虞见月小姐有客人,尽管心急如焚还是扬了扬嘴角准备打招呼,可在看到安克俭后脸上洋溢地笑瞬间凝固。

    她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

     眼前地人已经由一个男孩变成了一个男人,剪裁合体地西服,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浑身散发着成功的气息。

    唯一没变的是那双眼睛,凝视她的时候总是充满了无尽地爱意。

     凭着这个眼神钟洛虞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安克俭,不是长得和他相像地陌生人。

     他没有死,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眼前,可这么多年他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为什么不和自己联系。

     他没有死在风暴中的狂喜瞬间被另一个可怕地猜测压下,她瞬间就平静下来。

     她对安克俭道:“好久不见。

    ”语调平静得没有任何起伏,仿佛对面只是一个仅仅认识没什么交情的人。

    问候一声只是处于礼貌的寒暄,你应一声也可以,不应也没什么关系。

     其实在夜深人静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