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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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房子位于郊外,双层小楼带一个地下室,绿植茂盛,周边星罗棋布的邻居显得影影绰绰……是个金屋藏娇的好地方。

     当然,他们藏的这个算不上什么娇就是了。

     他想得出神,似乎回忆起什么,舌尖点着嘴唇带出几分矜持的餍足,指间明亮的光点快烧到头了也没发觉,等到下楼时,恰好碰上从地下室走出的燕望舒。

     这位正人君子全身还溢散着某种……糜烂的气味,单手系着贝母纽扣,接着电话的同时目光从镜片下扫了他一眼,算是打了个招呼。

     陈风宵玩味地轻笑,一步一步走向地下。

     这里灯光黯淡,漫长阶梯所正对的那扇门洞开一道缝隙,犹如蓝胡子的最后一人妻子所打开的那扇门 门开了。

     灼热的白炽灯炙烤着被横陈灯下的惨白躯体,颜攸大汗淋漓,被铐着的双手吊在笼门上,已经失血成了鲜红的两截。

     她脚尖恰好悬在了一个无法触碰到地面的程度,伴随凌煊痴迷的目光颠簸起伏,仍旧咬着牙不肯泄出半点声音。

     看起来恨极了他们几个。

     陈风宵笑了笑,按照燕望舒教的方法“增加”了一点自己的攻略度,被友人弟弟侵犯着的女人就虚弱地回头,向他伸手。

     他压下阴鸷的眼,饱尝趣味又怒不可遏 “为什么这么贪心呢,攸攸,明明哥哥一个人就能给你的。

    ” 他用嘴唇轻轻触碰着颜攸脸颊上的泪珠,湿透的唇瓣又被舌尖舔过,不知道尝出了什么滋味,忽然绽放了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

     “现在好了,有三个人一起疼你我还记得你说让我温柔一点,这样够温柔了吗?” 颜攸像是盛放过头,全身都被晕染成粉红,身体敏感得要命。

     也许是因为药,也许是体内容纳了过多的……陈风宵对这一点再清楚不过。

     毕竟他为此出了最多的力。

     伴随着他旖旎的语气,被皮肤烘热的指尖已经探入了喉口,丝绢一样缠着他啜吸,伴随着呕吐欲绞紧。

     那里不该如此迷乱,如果她的躯壳没有失守,这道紧致的枷锁不会这样柔驯。

     凌煊能清晰地感觉到怀里的身躯突然紧绷,已经脱力的身体弹动了一下,张着被欺负过度的嘴唇喘息,像尾脱水的鱼一样挣扎。

     却只是将自己沦陷得更深。

     她无法承受似的拼命后仰着逃出禁锢,可力度并不足以和纠缠上来的那一节手臂对抗。

     可仍然有余力渗出一个虚弱的笑。

     “爱情这种东西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