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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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一吻便救一个人……”我本来就不会讲粤语,喝多了又大舌头,唱出来含糊不清,季常明酒都给吓醒了。

    于是我停下来,在杨千嬅的歌声里说,“粤语我不会说,给大家用北京话唱哈!” 糟了,北京是禁词,我违规了。

     来迟了今天破三万字了(真垃圾) 进入阅读模式2// ? 2 白柏问过我很多次,高考报哪里。

     我也跟他说了很多次,北京。

     结果我来了上海。

     我和白柏是在画室被他妈撞见的,那时候我们在接吻,吻得有声有色。

     对于两个高三生来说,这不是什么好事。

     那时候没有人会有同性恋这个概念,所以两个男生走得近也只是普通的玩得好。

    要是突然发现这两个男生是情侣,随便扯个人都觉得恶心、是变态。

     所以我说,白柏妈很温柔。

     她温柔就温柔在她敲开门后看见我俩搂在一起没说什么,只是退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又进来,眼睛红着,问我们,真的没可能分开了吗。

     我没说话。

     白柏态度很坚决,他说不行。

     他妈送了汤来,没像往常那样聊家常话,只是沉默地看着我们把汤喝完,再拎着保温瓶离开。

     那天晚上,白柏对我说:“戚珩,我放不下。

    ” 我们那时候在复习,不长的电线将昏黄的台灯和墙体连在一起,离床很远,我一般坐在地上,把作业放在板凳上写。

    白柏嫌脏,所以蹲着。

     我听了,故意抖了抖肩,骂他肉麻。

     其实我们俩都提不起精神想这件事,高考没差多久了。

     我对白柏说,我们好好考试,考好点,考远点。

    天高皇帝远,我们就自由了。

     看吧,年轻人追求的自由就是那么肤浅而幼稚。

     高考我们考得都不错,我还超常发挥了。

     出了考场,白柏问我,戚珩,我们是考北京吗。

     我当时没有直接给他答案,我说我想等等看,说不定成绩下来,我们也可以去上海。

    那时候我对北京和上海都很憧憬。

     成绩下来了,白柏问我,我们去哪。

     我说北京吧,感觉是可以的。

    我说大不了我报个差点的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