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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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也没那么夸张。

    谢昀的疯,单纯是因为他本来就是个疯子,要说他故意害谢瑜也确实没有,他就是单纯觉得有意思,单纯喜欢看别人痛苦,他就是个疯子,没办法用人性那点东西来评判他。

     至于谢瑜,也说不上有多恨他这个哥哥,甚至俩人偶尔还能在谢昀不发疯地时候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喝杯酒。

     甚至第一个和谢瑜发生关系的人都是谢昀亲自送到他床上的,谢瑜一直对这段经历讳莫如深,就连沈忱都不知道。

     直到谢瑜二十岁生日那天,谢昀设计把喝错饮料的沈忱和醉酒的谢瑜关在了包厢里,那天沈忱才知道 谢瑜有性瘾。

     群七。

    "衣零"五八八+五+'九:零 他十四五岁的时候,被谢昀灌了药扔进了某个会所的房间里和一群赤/身/裸/体的女人关了一整天,从此心里落了根,所以在这种事上从来都阴狠暴戾。

     谢昀从小就爱玩这种下三滥的招数,看着人因药效而失控像野兽一样泄欲对他来说好像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情,他对此深深着迷,甚至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放过。

     甚至把沈忱和谢瑜关进包厢里的时候谢昀都还觉得自己善解人意,他笑着站在门外对房间里的谢瑜道:“哥这是好心帮你呢,你不是喜欢这小孩儿么,哥今天帮你如愿。

    ” 那天的事情其实沈忱都记不大清了,他只记得谢瑜用手蒙住了他的眼睛,另一只手在他身下动作,他的耳边只有谢瑜带着酒气暴烈而灼热的喘息。

     他像是带着无限眷恋喊“沈忱”的名字,不停地说:“忱忱别怕,忱忱,别害怕,哥在这里,忱忱别怕……” 后来沈忱意识不清,不记得后面的事情,只记得他难受得厉害,哭着求着去吻谢瑜,但每一个吻都被他避开,仿佛他的吻是淬了毒的利刃,稍不小心就能要人性命。

     再往后他就记不清了,这么多年他只能记得谢瑜的手和谢瑜落在他眼睫处的热汗,还记得他惶恐不安躲开自己的吻时的神情。

    那天明明谢瑜的情况也没有比沈忱好到哪里去,却到底没有真正碰他一下。

     谢昀没能关他们很久,谢瑜那群狐朋狗友很快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连忙通知了沈家老爷子将人救了出来。

     后来的事沈忱也是听别人说的,他被送到了医院,谢昀当场被老爷子扣下了,而谢瑜直接去了会所五楼,和两三个会所里的小男孩折腾到了深夜。

    出来之后就去见了谢昀,当天凌晨谢家大少就因为鼻骨断裂被人送进了医院。

     那是第一次,沈忱觉得谢瑜好像永远都不会爱他。

    谢瑜或许对他有爱,但没有爱情;或许对他有情,但没有情|欲。

     不过想来也是,谢瑜在谢家那样的家庭里长大,哪里能指望他会真心爱上谁? 但那时候沈忱偏不信,总觉得这世上情爱皆能以真心换真心,他待谢瑜好,谢瑜也会待他好。

    一直这么纠缠到了十九岁那年。

     沈忱十九岁那年的生日愿望,就是要和谢瑜谈恋爱。

    那天他喝多了酒,边哭边脱自己的衣服,脱完抱着谢瑜不撒手,埋怨和责怪似的在谢瑜耳边哭着说:“我也可以,为什么那些人都能跟你上床我不可以?谢瑜,你不是说你爱我吗?那我想跟你上床怎么就不可以了呢?” 小破孩子趁着酒意卖惨卖乖,专往人心窝上戳,逼得人没有退路,他哭着在谢瑜身上闹腾,说:“瑜哥,我没有家了,没有爷爷了,我只有你了。

    瑜哥,别不要我……” 谢瑜从小跟人在外面玩,睡了不知道多少个,但一直没想过碰沈忱。

     他不舍得,不舍得他疼,不舍得和他做那些像野兽泄/欲一样肮脏不堪的事情。

     他太小了,太珍贵了,太宝贝了,太稀有了。

    他就是无尽荒原上的皎洁明月,是谢瑜最圣洁的念想。

     谢瑜就想好好呵护他一辈子,别的什么都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