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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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很好玩,爸爸就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

     我原先以为他跟爸爸很像,后来才发现他跟爸爸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他不乖巧,但很有趣。

     他从来没有被我驯服。

    无论我将他折磨成什么样子,除非实在是受不了了,才会无意识地向我求饶,但这并不表示他真的屈从了,他知道求饶没用,那只是他用来逃避责难的手段。

     我说过,他一直都很聪明。

    可勑姻蘭 他不像爸爸那样怯懦,当然也没有多硬气,他会最大限度的保全自己,会适时的服软,也绝不做会惹到我的蠢事。

     如果爸爸能像他一样聪明,或许如今的日子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可惜爸爸没这么聪明,而他遇到的也不是殷先生。

     我的恶趣味要远比殷先生大得多。

     我几乎不会被他牵动情绪,就算是他一次次的逃跑,试探我的底线,我也能很快的原谅他。

    所谓的惩罚,都不过是我想折磨他时的借口罢了。

     我要的,只是单纯的折磨,仅仅只为了满足我天然的施虐欲。

    这一点,恐怕连他也不清楚。

     我扔掉手里的鞭子,粗硬的牛皮鞭落到地上实打实的有质感,发出啪的一声,吓得他浑身一抖。

     他对我的手段是有切身体会的,我一般不会像殷先生惩罚爸爸那样使用蛮力,对纯粹的暴力行为没多大感觉。

    一来我是个女孩儿,无论长得多高都无法拥有殷先生那样的力气;二来,经过实验,我发现自己也确实不太喜欢这种方式。

     才从殷先生那儿回来,我今天兴致很高,思索着等会儿要怎么和他玩。

     我俯视他,不长不短的头发贴在额头,被汗水浸透,上半身只穿了件白色的衬衫,胸口处被口水和泪水糊得不像样。

     似乎也对未知的命运感到恐惧,他时不时会抬头看我一眼,我笑眯眯地看着他,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不错的点子。

     “你知道从前的人都是怎么处置逃犯的吗?据说有一种刑罚叫做黥刑,是以前的奴隶主用来惩治罪奴的。

    ”骤然出声,他抬头看向我,紧咬住下唇,虽然没回话,但从他的表情不难看出内心有多么绝望和恐慌。

     我蹲下身,捏住他的脸,用手指轻抚他的面颊,坏心眼地凑近他轻轻说道:“刺在哪里好呢。

    ” 他明显怕的不得了,却不敢动,更不敢求饶,他知道我做出的决定向来不容人置喙,所以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里透出浓重的恐慌。

     我没打算今天就给他刺,我需要好好挑选一下纹身师,还要他选最好的墨,颜色必须得是上等,材料也不能弥散,必要的时候,我会去找殷先生取一下经,我记得爸爸腿上也有一个记号。

     我让人将他绑到为他专门特制的刑床上,两只手固定在两侧,双腿大大的展开。

     他今天累了一天,大概是已经筋疲力尽,没怎么挣扎就认命的躺下了。

     我剪开他的裤子和衬衫,膝盖和手肘处被擦破了点皮,出血量不算大,跟身上其他地方被我弄出的伤口比起来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

     他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气,胸前被穿透的乳头也随着起伏,我用手勾住乳环向上一扯,他疼得立刻挺胸,眼睛也睁开了。

     我对他的乳头有种莫名的执念,所以格外花心思。

    他原来的乳头很小,像一粒小黄豆粒,但还好乳晕比较大,我并没有一开始就给他上乳环,在最开始的时候,我几乎让他整晚都带着吸乳器,有时候白天也会让他用。

     他对此一直都很抗拒,和我闹了很多次脾气,所以前期我不得不把他绑在这张床上,用那种带有强吸力的吸乳器一吸就是一整晚。

     除此之外,我还找了两个人拿着按摩棒不分昼夜地在他身他身后抽插,因为我弄他的时候他总是喊疼,所以我想,这样弄得多了,适应了,或许就会好一点。

     一直这么插,保镖也累,就跟我建议说弄个炮机,想弄多久弄多久,想多快多快,我听从了他们的建议,花重金买了,结果发现还是不行,用炮机确实很刺激,连续不间断的高频率抽插让他爽得晕过去不知道多少次,甚至这一次高潮还没结束,下一次高潮就又来了,到后面他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