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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两日,越王便已加急人手,输送到边境。

    张贴告示,广纳流民。

     再配合之前受益的十几名“刺客”辗转称颂,现身说法。

     此一举可谓震天动地,不论是流民还是国人,皆奔走相告。

    广而宣越王仁德之心。

     再加上告示上特写了金龙吉兆。

    自然民心大振。

     流民听闻消息,不出所料,踊跃而至。

     幸亏谢松准备充分,从国库里拨出大笔银钱,给予妥善安置。

     老人小孩一律和越国人民同等待遇。

    每户各赐良田二分,草宅一居。

    男入伍,女后勤,包吃包住,月例照发。

     一传十,十传百。

    几乎大部分流落在外的人都闻讯赶来。

    甚至很多在旧国境遇不太好的良民也纷纷入越。

     短短十天时间,越国壮丁激增之数几乎比得上其他五国的总和。

     现有唯一一个问题就是必须尽早开战,以战养战。

     不然光养着,谅越国多充实的国库也经不起只出不进的玩法。

     但这问题清权早已给了对策,自然不必烦忧。

     谢松喜难自胜,呈报壮丁数递上来当天,大宴宾客。

     谢松府内幕僚无数,为首其实只有两人。

    一位自然是清权,另一位则是如今惠朝前丞相之子宋温匀。

     前丞相宋斐一早看清惠朝已是强弩之弓,趁早借病告老还乡之后就一直待在越都。

    自然宋温匀也陪着宋大人留在越都。

    几年前与越王结识之后便顺势同行至今。

     此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世称文曲下凡。

    可以说,如今越国强盛至此,其背后脱不了宋温匀的扶持。

     可惜他叁月初就被谢松派往五国,表面游说各国君王与越国联盟,变相示弱。

    暗地实则掌控开战的时机,离间各国关系。

    至今未归。

     越王府,宴席间,人声潮起,金樽玉盏交相迎往。

    一副盛世之态。

     主位自然是越王,侧手位一边空着,一边则是今日着了件开面碧长袍的清权。

     “若温匀在此,先生与他必然能聊上好久。

    ” 谢松举酒相敬。

    冷峻的面容难得放松,曲腿斜倚在高座上。

    宽肩窄腰,目若朗星。

    引得席间女眷频频侧目。

     “宋大人声名远扬,清权也早已钦慕多年。

    ” 清权回饮一杯。

    口头虽漫不经心回答着,眼神忍不住地往边上瞟。

     那是清策的位置。

     小姑娘心情不佳,自手里拿上酒,一杯接一杯地灌个不停。

     越是喝越是烦,越是烦越是喝。

    脸颊犹如印上了怜魂秋日的晚霞。

    眼波流转,春情送迎。

     身旁碎月似是一直在劝,但那醉人儿只是摆摆手,口不停。

     自那日不欢而散。

    清策再没正眼看他一眼。

    他一边忙得脚不沾地,一边又不敢再去惹她晦气。

    甚至不明白这倔驴在气什么东西。

     是气他让她离白穗远些?还是气他说白穗来路不明? “小姐,你醉了。

    ”碎月抢走酒壶,郑重地和醉醺醺的少女说。

     “碎月……我难受……” 小姑娘毫无形象地拿衣袖抹了下沾满酒液的红唇。

     他是不是真的不要她了……几乎半月,也不来宽慰她。

     “小姐!” 清策身子一歪,倒在碎月怀里,起身半搂着碎月执意要往外走。

     碎月也不知道她和清权这是怎么了,自从那天偷偷出谷两人闹翻后,就是一日好一日不好的。

     她也不太敢插手他们两个的事情,就只能默默当不知道。

    可不管再如何,她现在也不敢再把清策送去清权那里。

     只能一路扶着这醉人儿,到了门口扔给白穗。

     “小姐醉了,你先把她带回府里。

    我还要去找少主,让他跟越王说声让小姐先离席。

    我再去拿碗醒酒汤来。

    ” 白穗哦了声,扶过清策托着她往隔壁走。

     小姑娘软趴趴窝在他臂弯里,全不似往日那副精神气。

    白穗仔细瞧了两眼,小声嘀咕。

     “怎么就喝这么醉?”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