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两名管理者 人界历三八〇年五月 2
关灯
小
中
大
诚如Cardinal所言，在我们踏入历史书的回廊时，坐在楼梯上的优吉欧刚刚合上放在膝上的厚重枢机的封面。
我向像是还没有从几百年的历史中醒转过来一样眼神游离不定的他走去，一边开口说道： 「让你久等了，把你一个人撂在这里实在不好意思。
」 优吉欧的身体抖了一下，眨了眨眼，这才抬起了头往这边看过来。
「啊&hellip&hellip桐人。
过了多久了&hellip&hellip？」 「诶？那个&hellip&hellip」 慌张的打量著周围。
然而这间图书馆里，时钟自不必说，就连窗户都没有一扇。
身旁的Cardinal轻咳了一声，替我给出了回答。
「差不多两个小时吧。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mdash&mdash对于人界的漫长历史，你感觉如何呢？」 「唔&hellip&hellip该怎么说呢&hellip&hellip」 被突然问到的优吉欧，像是搜肠刮肚的组织著语言一样不断舔舐著嘴唇，而后以犹疑的语气开口了。
「&hellip&hellip写在这本书里的，都是实际发生的事情吗？简直就像是&hellip&hellip在读『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那样不断回环重复的童话一样&hellip&hellip因为，大部分的内容，都是说在哪里发生了问题，然后集成骑士前往解决，在那之后，各种各样的条目就会被追加到禁忌目录里&mdash&mdash书里面写的，全部都是这样的东西啊。
」 「没办法，因为这就是史实啊。
因为用竹篮打水水会漏出来，就把网眼一个接一个的堵上，所谓的公理教会，就是做着这种事情的组织。
」 听到Cardinal不吐不快的台词，优吉欧眼睛都瞪圆了。
没办法，优吉欧应该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直截了当的批判教会的人，而且对方还是比自己还小很多的少女&mdash&mdash至少一眼看上去是这样没错。
「那&hellip&hellip那个，你是&hellip&hellip？」 「啊，这位是Cardinal。
那个&hellip&hellip是被现在的最高祭司Administrator所流放的，之前的另一名最高祭司。
」 对于我过分简略的介绍，优吉欧喉咙里发出了「咕」的奇妙声音。
「算了，不用弄得太清楚也行。
总之就是，她会帮助我们和集成骑士作战。
」 「帮&hellip&hellip帮助&hellip&hellip？」 「啊，这个人也为了恢复自己最高祭司身份的目的而需要打倒Administrator。
所以说&hellip&hellip嘛，算是联合战线吧。
」 虽然我简要至极的介绍绝非谎言，但也绝对没有办法连Cardinal取回权限之后就会把UnderWorld全部居民抹消这样的结果也告诉他。
虽然说总有一天要把这件事告诉优吉欧，但我现在还没有想好应该怎样和他开口。
我那个如同「老实」这一概念的化身的伙伴，用毫无怀疑之色的眼睛看向了Cardinal，展露出了率直的微笑。
「这样啊&hellip&hellip您真的帮了我们大忙了。
如果您是之前的最高祭司&hellip&hellip的话，那么，爱丽丝&mdash&mdash集成骑士中的爱丽丝·Synthesis·Thirty和露莉德村的爱丽丝·青贝尔克是同一个人吗&hellip&hellip不，您知道让她恢复原状的方法吗？」 对于优吉欧连珠炮一样的发问，Cardinal只是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不好意思&hellip&hellip老身在这个地方能够入手的情报，实在是少得可怜&hellip&hellip基本上，都限定于为数不多的使魔的所见所闻。
別说大教堂内部或圣托利亚中心的事情了，连边境区域发生的事情也&hellip&hellip至於名为爱丽丝的最新的集成骑士到底从何而来，事到如今已无法查证了&hellip&hellip」 听到这里，优吉欧的肩膀轻轻的落下了，然而Cardinal接下来的话，又让他深吸了一口气。
「&mdash&mdash但是，解除令集成骑士诞生，不，是制造了他们的神圣术&hellip&hellip《合成之秘术》的方法，倒是可以告诉你。
」 Cardinal看向我和优吉欧，以有些艰涩的表情说了下去。
「只要把植入他们的灵魂之中的《敬神模块》排除就好了。
」 「jing&hellip&hellipmoku&hellip&hellip？」 优吉欧讶异地重复著陌生的英语&mdash&mdash不，是神圣语的名词，我则插进了话进行补充说明。
「Module，那个，在神圣语中就是模块的意思。
你看，我们在蔷薇园和集成骑士艾尔德利耶战斗的时候不是看到过吗？那家伙中途样子有点奇怪&hellip&hellip」 「啊啊&hellip&hellip就是从额头上冒出的那个紫色水晶棒吗？」 「嗯，就是那个。
」 Cardinal右手扬起手杖，用其前端在空中划出了一条横线，然后像是将其从中间切断一样重重挥下。
「敬神模块，是被制作成阻碍记忆连接的形状插入进去的。
在其作用下，集成骑士过去的记忆会被封印，同时对公理教会和最高祭司的绝对忠诚则会被强化。
&mdash&mdash但是，这样乱来的复杂术式的稳定性并不高。
只要从外部刺激模块周围的重要记忆，将其活性化的话，就有机会如汝等所见的那样将术式解除。
」 「也就是说&hellip&hellip想要解开术式，只需要用集成骑士过去的记忆让他们动摇就可以了吗？」 我急不可耐的追问，却没有得到想听到的回答。
「不&hellip&hellip仅仅这样的话还是不完全的&hellip&hellip还有一个绝对必要的东西。
」 「那是什么？」 这次是优吉欧凑近了身子。
「在模块被插入的地方，本来存在著的东西&hellip&hellip换而言之，就是对集成骑士而言最重要的记忆的碎片。
一般来说，这都是对挚爱之人的回忆。
汝等还记得让和你们战斗的集成骑士做出强烈的反应的话语吗？」 我开始追溯那时的记忆，不过在那之前，优吉欧便做出了回答。
「好像是&hellip&hellip在我提到他母亲名字的时候。
那时，额头上的水晶好像马上就会掉下来一样。
」 「那样的话，就是那个了&hellip&hellip艾尔德利耶关于母亲的记忆被取了出来，模块则插在了那里。
&mdash&mdash本来，对Administrator来说，集成骑士过去的记忆全部是无用的，然而记忆和能力是浑然一体的，如果将他们的记忆全部消除的话，他们作为骑士的强大之处&mdash&mdash即是说剑术中的秘奥义和神圣术的术式也都会被忘却。
所以，她才只是阻断了记忆回路的通畅。
老身也是一样，为了延命而大幅删除过去的记忆时，也同样舍弃了在此期间取得的大量知识和能力&hellip&hellip」 Cardinal短促的吐了一口气，继续说了下去。
「&hellip&hellip老身再说一遍，所有的集成骑士，都被Administrator夺走了最重要的记忆碎片。
如果不能取回那个，就算除去了敬神模块，也无法让记忆回路恢复原来的样子。
最糟糕的场合，甚至会给记忆本身造成致命的伤害。
」 「记忆的碎片&hellip&hellip但是&hellip&hellip如果Administrator把它丟弃了的话&hellip&hellip」 我战战兢兢的问道，Cardinal则带着严峻的表情缓缓摇了摇头。
「不，&hellip&hellip老身不这么觉得。
Administrator是个无比谨慎的女人，对于可能会派上用场的东西绝对不会轻易拋弃。
没猜错的话，她应该将那些碎片保存在位于中央大教堂最上层的自己的房间里&hellip&hellip」 大教堂最上层&mdash&mdash听到这样的话语，我记忆中的一部分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然而在我抓住其尾巴之前，那若隐若现的思绪就已消失不见。
在意著这一奇妙的感受，我接过了话头。
「也就是说&hellip&hellip想要让集成骑士们恢复原状就必须要取回被夺走的记忆碎片，但是想要得到那些，还是必须要突破骑士们的防守，到达Administrator所在之处，那样的话&hellip&hellip」 「『不伤及性命的打倒他们』这样天真的想法，对集成骑士可不通用啊。
」 Cardinal瞥了我一眼，这么说着。
「老身能做的，最多只是让汝等在装备水平上和集成骑士达到同样的水平，之后，就要看汝等能不能拼命杀出一条血路了。
」 「诶&hellip&hellip你不跟著我们一起吗？」 本来期待着能拥有无限施放治疗的后卫援助的我，愕然的反问回去，Cardinal却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要是老身从这里出去的话，Administrator就会探测到这一情况，她与大教堂内所有的集成骑士会马上降临，一瞬间演变成总决战。
汝等要是有自信同时对付十个的集成骑士还能取胜的话，老身倒也无妨。
如何呢？」 面对对方恶趣味的提问，我和优吉欧只能拼命摇头。
「&mdash&mdash但是，就算是现在，Administrator也还留有想要将你们变成集成骑士的心思。
只是你们两个人出战的话，对方应该只会派出少数几个骑士试图将你们生擒。
除了将那些骑士各个击破，一路登上塔顶之外別无他法。
」 「唔&hellip&hellip」 确实，和数量佔优势的敌人作战时，以己方为诱饵将其分割开来各个击破是基本战术，但是就算各自为战，对手也还是世上最强的集成骑士。
光是以艾尔德利耶一个人为对手就已如此麻烦，老实说，只要同时以两个人为对手，我就不觉得有什么胜算了。
我陷入了沉默之中，优吉欧则接过了话头，眼中闪烁著坚定的目光。
「&mdash&mdash明白了，既然要战斗的话我会去战斗，要是不得不杀掉对方的话&hellip&hellip那也没有什么办法。
本来我就是带着这样的觉悟
我向像是还没有从几百年的历史中醒转过来一样眼神游离不定的他走去，一边开口说道： 「让你久等了，把你一个人撂在这里实在不好意思。
」 优吉欧的身体抖了一下，眨了眨眼，这才抬起了头往这边看过来。
「啊&hellip&hellip桐人。
过了多久了&hellip&hellip？」 「诶？那个&hellip&hellip」 慌张的打量著周围。
然而这间图书馆里，时钟自不必说，就连窗户都没有一扇。
身旁的Cardinal轻咳了一声，替我给出了回答。
「差不多两个小时吧。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mdash&mdash对于人界的漫长历史，你感觉如何呢？」 「唔&hellip&hellip该怎么说呢&hellip&hellip」 被突然问到的优吉欧，像是搜肠刮肚的组织著语言一样不断舔舐著嘴唇，而后以犹疑的语气开口了。
「&hellip&hellip写在这本书里的，都是实际发生的事情吗？简直就像是&hellip&hellip在读『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那样不断回环重复的童话一样&hellip&hellip因为，大部分的内容，都是说在哪里发生了问题，然后集成骑士前往解决，在那之后，各种各样的条目就会被追加到禁忌目录里&mdash&mdash书里面写的，全部都是这样的东西啊。
」 「没办法，因为这就是史实啊。
因为用竹篮打水水会漏出来，就把网眼一个接一个的堵上，所谓的公理教会，就是做着这种事情的组织。
」 听到Cardinal不吐不快的台词，优吉欧眼睛都瞪圆了。
没办法，优吉欧应该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直截了当的批判教会的人，而且对方还是比自己还小很多的少女&mdash&mdash至少一眼看上去是这样没错。
「那&hellip&hellip那个，你是&hellip&hellip？」 「啊，这位是Cardinal。
那个&hellip&hellip是被现在的最高祭司Administrator所流放的，之前的另一名最高祭司。
」 对于我过分简略的介绍，优吉欧喉咙里发出了「咕」的奇妙声音。
「算了，不用弄得太清楚也行。
总之就是，她会帮助我们和集成骑士作战。
」 「帮&hellip&hellip帮助&hellip&hellip？」 「啊，这个人也为了恢复自己最高祭司身份的目的而需要打倒Administrator。
所以说&hellip&hellip嘛，算是联合战线吧。
」 虽然我简要至极的介绍绝非谎言，但也绝对没有办法连Cardinal取回权限之后就会把UnderWorld全部居民抹消这样的结果也告诉他。
虽然说总有一天要把这件事告诉优吉欧，但我现在还没有想好应该怎样和他开口。
我那个如同「老实」这一概念的化身的伙伴，用毫无怀疑之色的眼睛看向了Cardinal，展露出了率直的微笑。
「这样啊&hellip&hellip您真的帮了我们大忙了。
如果您是之前的最高祭司&hellip&hellip的话，那么，爱丽丝&mdash&mdash集成骑士中的爱丽丝·Synthesis·Thirty和露莉德村的爱丽丝·青贝尔克是同一个人吗&hellip&hellip不，您知道让她恢复原状的方法吗？」 对于优吉欧连珠炮一样的发问，Cardinal只是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不好意思&hellip&hellip老身在这个地方能够入手的情报，实在是少得可怜&hellip&hellip基本上，都限定于为数不多的使魔的所见所闻。
別说大教堂内部或圣托利亚中心的事情了，连边境区域发生的事情也&hellip&hellip至於名为爱丽丝的最新的集成骑士到底从何而来，事到如今已无法查证了&hellip&hellip」 听到这里，优吉欧的肩膀轻轻的落下了，然而Cardinal接下来的话，又让他深吸了一口气。
「&mdash&mdash但是，解除令集成骑士诞生，不，是制造了他们的神圣术&hellip&hellip《合成之秘术》的方法，倒是可以告诉你。
」 Cardinal看向我和优吉欧，以有些艰涩的表情说了下去。
「只要把植入他们的灵魂之中的《敬神模块》排除就好了。
」 「jing&hellip&hellipmoku&hellip&hellip？」 优吉欧讶异地重复著陌生的英语&mdash&mdash不，是神圣语的名词，我则插进了话进行补充说明。
「Module，那个，在神圣语中就是模块的意思。
你看，我们在蔷薇园和集成骑士艾尔德利耶战斗的时候不是看到过吗？那家伙中途样子有点奇怪&hellip&hellip」 「啊啊&hellip&hellip就是从额头上冒出的那个紫色水晶棒吗？」 「嗯，就是那个。
」 Cardinal右手扬起手杖，用其前端在空中划出了一条横线，然后像是将其从中间切断一样重重挥下。
「敬神模块，是被制作成阻碍记忆连接的形状插入进去的。
在其作用下，集成骑士过去的记忆会被封印，同时对公理教会和最高祭司的绝对忠诚则会被强化。
&mdash&mdash但是，这样乱来的复杂术式的稳定性并不高。
只要从外部刺激模块周围的重要记忆，将其活性化的话，就有机会如汝等所见的那样将术式解除。
」 「也就是说&hellip&hellip想要解开术式，只需要用集成骑士过去的记忆让他们动摇就可以了吗？」 我急不可耐的追问，却没有得到想听到的回答。
「不&hellip&hellip仅仅这样的话还是不完全的&hellip&hellip还有一个绝对必要的东西。
」 「那是什么？」 这次是优吉欧凑近了身子。
「在模块被插入的地方，本来存在著的东西&hellip&hellip换而言之，就是对集成骑士而言最重要的记忆的碎片。
一般来说，这都是对挚爱之人的回忆。
汝等还记得让和你们战斗的集成骑士做出强烈的反应的话语吗？」 我开始追溯那时的记忆，不过在那之前，优吉欧便做出了回答。
「好像是&hellip&hellip在我提到他母亲名字的时候。
那时，额头上的水晶好像马上就会掉下来一样。
」 「那样的话，就是那个了&hellip&hellip艾尔德利耶关于母亲的记忆被取了出来，模块则插在了那里。
&mdash&mdash本来，对Administrator来说，集成骑士过去的记忆全部是无用的，然而记忆和能力是浑然一体的，如果将他们的记忆全部消除的话，他们作为骑士的强大之处&mdash&mdash即是说剑术中的秘奥义和神圣术的术式也都会被忘却。
所以，她才只是阻断了记忆回路的通畅。
老身也是一样，为了延命而大幅删除过去的记忆时，也同样舍弃了在此期间取得的大量知识和能力&hellip&hellip」 Cardinal短促的吐了一口气，继续说了下去。
「&hellip&hellip老身再说一遍，所有的集成骑士，都被Administrator夺走了最重要的记忆碎片。
如果不能取回那个，就算除去了敬神模块，也无法让记忆回路恢复原来的样子。
最糟糕的场合，甚至会给记忆本身造成致命的伤害。
」 「记忆的碎片&hellip&hellip但是&hellip&hellip如果Administrator把它丟弃了的话&hellip&hellip」 我战战兢兢的问道，Cardinal则带着严峻的表情缓缓摇了摇头。
「不，&hellip&hellip老身不这么觉得。
Administrator是个无比谨慎的女人，对于可能会派上用场的东西绝对不会轻易拋弃。
没猜错的话，她应该将那些碎片保存在位于中央大教堂最上层的自己的房间里&hellip&hellip」 大教堂最上层&mdash&mdash听到这样的话语，我记忆中的一部分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然而在我抓住其尾巴之前，那若隐若现的思绪就已消失不见。
在意著这一奇妙的感受，我接过了话头。
「也就是说&hellip&hellip想要让集成骑士们恢复原状就必须要取回被夺走的记忆碎片，但是想要得到那些，还是必须要突破骑士们的防守，到达Administrator所在之处，那样的话&hellip&hellip」 「『不伤及性命的打倒他们』这样天真的想法，对集成骑士可不通用啊。
」 Cardinal瞥了我一眼，这么说着。
「老身能做的，最多只是让汝等在装备水平上和集成骑士达到同样的水平，之后，就要看汝等能不能拼命杀出一条血路了。
」 「诶&hellip&hellip你不跟著我们一起吗？」 本来期待着能拥有无限施放治疗的后卫援助的我，愕然的反问回去，Cardinal却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要是老身从这里出去的话，Administrator就会探测到这一情况，她与大教堂内所有的集成骑士会马上降临，一瞬间演变成总决战。
汝等要是有自信同时对付十个的集成骑士还能取胜的话，老身倒也无妨。
如何呢？」 面对对方恶趣味的提问，我和优吉欧只能拼命摇头。
「&mdash&mdash但是，就算是现在，Administrator也还留有想要将你们变成集成骑士的心思。
只是你们两个人出战的话，对方应该只会派出少数几个骑士试图将你们生擒。
除了将那些骑士各个击破，一路登上塔顶之外別无他法。
」 「唔&hellip&hellip」 确实，和数量佔优势的敌人作战时，以己方为诱饵将其分割开来各个击破是基本战术，但是就算各自为战，对手也还是世上最强的集成骑士。
光是以艾尔德利耶一个人为对手就已如此麻烦，老实说，只要同时以两个人为对手，我就不觉得有什么胜算了。
我陷入了沉默之中，优吉欧则接过了话头，眼中闪烁著坚定的目光。
「&mdash&mdash明白了，既然要战斗的话我会去战斗，要是不得不杀掉对方的话&hellip&hellip那也没有什么办法。
本来我就是带着这样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