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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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狗一样叼着我的耳朵,很痒,很难受,我想躲,躲不开。

    “兄长想要别人发现吗?” 我僵住。

     “你想要别人看见我们乱伦吗?” 我脑子被这两个肮脏字眼撞得凌乱,怒不可遏撕咬他手掌,他却把手往我嘴上送,让我更好咬。

     “玉长歌,”我压低声音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笑了,吐出的话语却如恶鬼低语。

     “干你。

    ” 我瞳孔猛缩,下一秒整个人被他压在床上,我打他,他就扯下我的腰带扎在我手上,尾端系在床头,又把红盖头团成一团塞在我嘴里,脚上也同样被绑起来。

     被束缚的感觉让我很惊恐,可他扎得太紧,任我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

     我被绑成“大”字型,他则站到床边,像是欣赏作品一样,用那种恶心的、充满迷恋的眼神扫视我。

     我死死瞪着他,他也回望,还装作温和地笑了。

     我不知我哪里惹到他了,还是做错了什么。

    我还期盼他只是在和我开玩笑。

     事实证明,他就是对我图谋不轨。

     我在床上胆战心惊,他却很悠闲,拿起妆台上的铜镜,仔细打量自己。

     他穿的喜袍很精致,金线绣图,珍珠点缀,甚至十分合身,头上也装模作样地戴了珠钗,满头金玉。

    我怀疑他早早就有这样的打算了。

     他叹了口气,哀怨道,“金钗玉佩,鸳鸯红袖,可惜心上人不爱,终究是浪费了。

    ” 我若没被堵住嘴,必然要骂他一顿小人下作、君子不齿。

    他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明明那么多人爱他。

     任我心中怎么翻涌,他都气定神闲地拆着头上的饰品,像是把我遗忘了。

     “唔!唔!”我故意发出声响,想要他看过来,然后提问松绑,他却悠悠道:“兄长,不要心急,长歌马上与你度春宵。

    ” 我不是这个意思!到底是哪个夫子教得他满脑污秽,我定要让父亲好好问责! 等他终于站在我面前,我才迟来地感到害怕。

     他端着一杯酒,说: “兄长,该喝交杯酒了。

    ” “酒里有最烈的春药,你喝了,便舒舒服服地等我伺候你;不喝,那就睁着眼,把我干你的动作看清楚了。

    ” 我吓得忘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