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指霸道的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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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去厨房了。

     冯景开是个粗人。

     筷子终于从明珠手里滑落,在桌面上滚落几圈。

     冯景开的动作没有多余的爱惜,多得是掉进醋缸以后的气性。

     “明小姐和冯旅长志同道合,一心想和景家扯上关系……”徐鹤钰就差口吐芬芳,你姓冯的有什么资格发无名火? “……大哥,” 明珠再也控制不住,“不要……” 仔细听还有噗嗤的水声。

     徐鹤钰眉头肉眼可见的一跳。

     冯景开两根指一齐霸道的浅进浅出,忽快忽慢,一次比一次深,有好几次透过她的薄膜,他越深她越喘,她一喘他就想更深一点,他拔的一慢她就会难过的哼,快了她哼的声音更大了。

     陌生的不适,隐隐的酸痛,并着快感,这样的对待对于明珠来说,和实打实的被肏穴快没区别了。

     他用最原始的肏弄节奏,把她推上了高潮。

     明珠娇滴滴的直喘。

     冯景开无视徐鹤钰,光明正大关照她:“以后这样记得多动动屁股,会很舒服的。

    ” 徐鹤钰剥好的蛋飞来。

     冯景开用湿哒哒的手接住。

     桌椅“咣当”在晃。

     徐鹤钰抄起明珠面前的碗,泼向冯景开。

     汤汁流进他敞开的军绿色衣领里。

     男人真打起架来,没什么风度可言。

     徐鹤钰被扑在地上,正常人打不过会捂脸,他额间的青筋鼓起来,对冯景开下巴狠狠一撞。

     “你给李大帅捐过军火了不起啊?”冯景开问候他全家,“算命的说老子命硬,不认钱只认人。

    ” “是啊,就是了不起……” 落地花瓶倒了。

     明珠换了个地方躲。

     两个大男人在地上厮打着。

     徐鹤钰卯足劲,重拳出击:“你他妈说白了不就是一条被李家招安的恶犬吗?” 冯景开也挂彩了: “你再碰她试试!” “我碰她?我至少没下手。

    ”徐鹤钰一抹嘴角的血,“她长了张好嘴,叫的又骚,不光你稀罕,我也挺稀罕的。

    ” 场面闹到这一步。

     谁都没见识过。

     谁都不想。

     明珠腿一软,被身边人扶住了。

     她对上景安干净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