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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次?五次?十次?一百次?两百次?一千次……”陈越的声音像从喉咙里一个个挤出来。

     “我记不清了。

    ” “多少次?”陈越掐着她的腰,声音发着狠。

     邬云云才意识到陈越的确因为她的离开而有点变态,前后简直就是两个人,她都不知道他戾气有这么重:“有段时间很多。

    ” 陈越像动物那样,低头重重咬了下她的后脖子。

     “你干什么?” “我想咬死你!” “你疯了吗?”邬云云吃惊。

     “我早就疯了!从你离开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疯了!” 第4章冲动 陈越的喘息声传过来,邬云云也有。

     对于有些人来说,可以容忍不完美的生活。

    不跟自己最喜欢的人在一起,找到的不是自己最喜欢的工作,房屋摆设不是自己最满意的模样。

     对有些人来说,不能。

     就是这样,不能。

     所以他们都拥有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跳黄河心不死的决心。

     还不是简单地不撞南墙不回头,是必须撞到头破血流,骨折筋断,一次一次,彻底无望才能放弃。

    但凡有点希望,这个念头就死不了。

     就得横在心里面日日夜夜折磨。

     就像当年的她,接到一条消息后,完全不顾母亲反对,连夜收拾行李踏上前往云南的火车,长这么大,她对云南只听过名字,在中国地图哪块都不知道,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了。

     必须去,否则不得安宁。

     这是她没有反抗的原因。

     她理解此刻的陈越,相信他并没有骗她。

     在门背后结束,邬云云喘了口气,陈越把她抱到卧室里面,开了盏台灯继续……邬云云始终没有多说什么,陈越现在是条疯了的小狼狗。

     一旦她理解陈越,她就知道这四年,他是怎么过的——只是从没想到,自己有这么重要罢了。

     邬云云放松下来,没多久就睡过去,这几天她在家一直都没有睡好,彻夜失眠。

     今天精疲力尽一回,反倒好好睡了次。

     醒来也不知道是几点,窗户打开,烟味散去,淡棕色窗帘被拉到两侧,外面的阳光大面积洒进来,像是中午,天又晴了。

     陈越穿好衣服坐在床边,衬衫还有点皱巴巴的,邬云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结束的,反正睡着了还有一阵被压着的感觉。

     拢着被褥坐起来:“这样够吗?” “不够。

    ”陈越连想也没想地说。

     像是被这句问话提醒,他伸手慢慢把衣衫扣起来,身上的戾气少了许多。

     “这样还不够啊?”邬云云说,“一次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