碳酸(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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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有些心疼。

    “还疼吗?今天没有喝酒吧?” 林敢摇头:“我是上班,不是消费。

    ” 幽幽的月光藏在乌云后头,丁丁点点落进水坑,倒映出一双人影。

    林敢不说那伤口的疼痛,李冬青的眼里闪过一些情绪,他有些心漾:“你这样,我才感到自己不是个单身。

    ” 握住那只手,他将她压在墙上,吻了下去。

    气流喷薄,冬青咬了他一口,林敢又添新伤,说她怎么欺负病患,李冬青便笑:“我就欺负了!怎么样吧!” 林敢无奈宠溺:“好啊,那你多多欺负我。

    ” 他抵着她的额头,亲亲那小小的鼻梁。

    明明那么傲娇的人,为什么今天尝起来是鲜甜的?他想多亲亲她,引着冬青的手去抚摸自己。

    膝盖已顶在她的腿心,冬青心跳加速,迎合着他,以吻相交。

     她由他揉着胸,也由他去触摸身体的诸多角落。

    她没说,这双骨节分明的手有着非凡的魔力,她甘愿沦为他的调酒杯,等他注入令人沉沦的酒精。

    林敢迫不及待,最后一次是咬住她的耳朵,缓缓停下。

     晚秋的冷风将呼吸渡成迷雾,冬青仰在他颈间喘气,摸摸这炸毛的狗:“小祐今天心情不好,后天陈姐回来了,我来陪你。

    ” 林敢不舍,咬在她的耳后,不重,只有些痒。

    冬青想起那幅吸血鬼猎艳的画,忽然笑了。

     十一月,于跃组织了一次团建,过段时间便要忙碌考试。

    下学期她要出去交换,来不及与大家告别。

    她和刘延亮是组织核心,负责招募大家参加。

    不强求互相认识,只图个乐。

    他们在近郊包了一夜的别墅,娱乐设施全配套。

    林敢本不愿去,于跃让他带上李冬青一起,把一直没完成的约定解决了。

     两层的小洋楼装修得简单,这场活动请了有快20个人,她费了不少心力。

    以为能爆满的KTV房空着,只听得见有人搓麻将、玩桌游。

     逻辑思维是哲学的基础,李冬青叁言两语就能抓出别人的漏洞,后来再开局时,狼人第一个就选择刀她。

    这游戏顿时没了意思,她无奈去一楼找吃喝。

    林敢被刘延亮拉下来串肉,等下可以直接做顿烧烤,冬青也凑过来帮忙。

    动作又笨又慢,林敢不忍笑她:“我弄吧,你去玩会儿。

    ” 李冬青不肯,固执地待在原地陪他。

    银盘上整齐摆放着许多签子,穿得最难看的便是她的杰作。

    林敢无奈道:“你果然就适合被伺候。

    ” 他一边嫌弃一边给她重新调整,免得烤到一半,肉就掉了下来。

    外头生火的刘延亮叫他过来帮忙,吹了一鼻子的烟,黑黢黢的,冬青抽了张纸,又给他擦干净。

     来参加聚会的人大多都是校友,对林敢的名声有所耳闻。

    他不是学习最好或人缘最广的,也非相貌最出众的,却是气质上最特别的一个:无牵无挂、随心所欲。

     学院群聊里曾有人讨论,这一届的帅哥里谁最高岭之花,他高票当选。

    于跃暗恋他,又因为朱虹的关系,偶然认识了冯梦圆,难免也悄悄打听过李冬青。

     从别人嘴里了解一个人难免糊上滤镜,冯梦圆口中的李冬青太冷傲清高,谁也看不上,和眼前逼着林敢吃烤串的完全是两个人。

    她也发现,于他而言,李冬青终是不同的。

    他对他们都是客套的礼貌,仅仅愿意与她较真。

     晚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