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乾阿甸帮匪再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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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还能捉活的。

    所以这周庸算在苗疆里坐享厚酬,这‘子午拘魂散’,就算在江湖上绝了迹。

    师兄你想,错非是有这种‘子午拘魂散’能把我弟兄瞒过,怎的这暗中示警的,竟说‘喝吧’,别是我们听错了吧?” 鹰爪王蓦的看到司徒谦和左恒,两人全是合衣而卧,并且全连着湿泥的靴子没脱。

     傻小子左恒这么不管脏净,还不算什么;司徒谦历来最喜洁净,绝不肯这么两只泥脚就往铺上睡。

     鹰爪王不禁哦了一声:“师弟,莫非这茶里有了毛病?” 万柳堂并不答言,点了点头急趋到板铺前,用手把司徒谦连推了两下,司徒谦连动也不动,睡得十分浓。

     万柳堂立刻把声音放低,向鹰爪王道:“师兄,大概许是了。

    ” 鹰爪王也过来,把司徒谦扶起来,映着灯光一看面色,只见司徒谦面色似在发烧,两眼闭着,唇上干的一点津液也没有。

     任凭怎么摆治他,一些知觉都没有。

     鹰爪王眉峰一皱,随变怒容,万柳堂却把桌上放着自已没喝的冷茶端来,含了一口,“噗”的向司徒谦脸上一喷。

     遂令师兄仍然把他放下,把洗脸手巾拿过去,把冷茶倒在手巾上半盏,把司徒谦的衣衫解开,把这条湿手巾铺在了司徒谦的胸口上。

     工夫不大,司徒谦连打了两个喷嚏,清醒过来。

     睁眼一看,师傅师叔全站在面前。

     方要说话,鹰爪王忙道:“不要高声!” 司徒谦倒吃了一惊,欠身坐起,胸口上的湿手巾掉下去。

     万柳堂拿过来,又给傻小子左恒照样搁上,也给喷了一口冷茶。

     这时的鹰爪王低声告诉徒弟司徒谦,这店中不是凤尾帮的党羽,也定是黑店。

     你们全被他的蒙汗药茶所困,我们险些又遭了贼子们毒手。

     司徒谦闻听十分愤怒,一边站起来,向师傅道:“贼党连遭败北,尚还不甘心,我们这次休得再容他们逃出去。

    ” 说到这,那傻小子左恒立刻也醒过来。

     万柳堂因为他的嗓门尤其高,更是说话声音大,在他刚一恢复知觉,急忙的嘱咐好了。

     傻小子虽是不敢嚷,可是更压不住火性,跳到地上,非催着师傅立刻找店家去;要是不去,他非得放火把店给烧了不可。

     司徒谦恐怕师叔着急,忙把师弟拉到旁边,低声嘱咐了一番。

     左恒还真听师哥的话,坐在板铺上不再言语。

     这时续命神医万柳堂道:“师兄,我们还是找了他去?还是以逸待劳,坐以观变?” 鹰爪王因为贼党竟敢暗下毒手,更有些不愿久待,遂向师弟道:“我们不必再等他前来,索性找了他去。

    我们倒要见识见识这群贼子,全是何许人也?” 万柳堂道:“好吧!我们早早的收拾了这群小辈,倒觉省事。

    ” 师兄弟两人略事结束,仍令司徒谦、左恒两人守在屋内,看守包裹。

     鹰爪王和万柳堂看着司徒谦把桌子上的油灯拨小了灯焰,遂与师兄鹰爪王轻轻走出屋来。

     这时外面仍是细雨濛濛冷森森的风,越显黑夜中凄凉景况。

     师兄弟冒着雨飞身蹿上屋顶,来到前院。

     这时不过才交三鼓,可是住店的客人全都睡了。

     只有靠大门过道的柜房里窗上尚有灯光,鹰爪王和万柳堂齐扑向柜房。

     万柳堂头一个飘身落在院中,鹰爪王跟踪而下,万柳堂扑向过道两边柜房的窗下,鹰爪王却奔了过道里的柜房门口。

     双侠仗着身形轻快,竟自不带一点声息。

     续命神医万柳堂身贴窗下,方要抓窗察看。

     突听檐头上一声叹息,咳了一声。

     续命神医万柳堂陡转身躯,随施展“八步赶蟾”的轻功,疾如飞隼的落在了西房上,斜身往北寻视发话的人时,哪有这人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