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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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细小的声音惊醒,匆匆踩着翻毛拖鞋过来迎他。

     陆上锦只会递他一件沾着烟酒和杂乱信息素气味的外套,说句累了,去洗个澡睡觉。

     言逸把今天新学会的点心藏在背后,垂着耳朵默默看着陆上锦头也不回走进浴室。

     无论多乖,都得不到落在耳朵上的亲吻。

     陆上锦发觉怀里的小兔子在出神。

     他低下头,薄唇贴着言逸松软的浅灰发丝,亲了亲他的耳朵,托着言逸的下巴颏儿让他把头抬起来。

     言逸眼神克制,浅灰瞳仁上却浮着一层薄薄的水痕。

     “可以吻你吗。

    ”陆上锦低声在言逸耳边问,带着调/情的旖旎调子。

     “什么……” 陆上锦轻轻在言逸水润的嘴唇上碰了碰:“让我亲这里吗。

    ” 言逸紧张得想躲开,被陆上锦牵起绵软的耳朵尖,低头吸了吸像奶冻似的上唇。

     分开时言逸缩得更小,几乎把头全埋进怀里,忙乱地抹抹唇角。

     陆上锦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他很久不曾仔细看过言逸,几乎要淡忘了他的眉目,此刻却发现这双浅灰的眼睛一如既往地迷人。

     数年执迷不悟,如何迷途知返。

     归根究底是不够疼爱,不够珍惜,他曾把言逸视作禁/脔,不容他人染指,而自己却声色犬马放浪形骸,渐渐厌倦了曾经珍爱的小少年。

     可如果房子里空了,他回头时望不到在深夜里等他的小兔子,就像被捅了蜂窝的蜜蜂一样,烦躁得要没命了。

     但小兔子永远在等着他,就算偶尔生气了跑出去,哄哄总会回来。

     即使这次难哄了些,这点儿耐心陆上锦还是有的。

     “想做吗。

    ”陆上锦在他耳边低语询问。

     “不……我……身上很痛,不想……” 过度注射高浓度抑制剂留下的副作用,发情被暂时压制,欲/望被疼痛取代,言逸一举一动都伴随着深入骨髓的刺痛。

     任何没有注射过量高浓度抑制剂的人都无法体会。

    这种抑制剂甚至不能直接打进腺体,极高的浓度会创伤腺体细胞。

     这种疼痛是陆上锦无法理解的。

    他只觉得发情期应该做/爱来缓解不适。

     “我想你了。

    ”陆上锦声线低沉温和,如同诱使航船迷失的灯塔幻影,沙漠里引人深陷的海市蜃楼,贴着言逸的耳畔一步步引他沦陷。

     【省略部分见文案指路】 言逸蓦然哭出来,紧紧抱着陆上锦,指尖抓在陆上锦背上留下几道痕迹。

     “锦哥……什么时候才能……不欺负我……” 省略部分见文案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