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得太猛,射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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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家了,”她说,手掌揉着眼睛,看起来就像真的小睡后的样子,而他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才能不盯着她的腰部以下。

    更重要的是不要太注意她穿着他的宽大衬衫而露出的白腻肩颈和精致锁骨。

     “你怎么不来叫醒我?” “你一定是太累了,甚至不能就在沙发上休息,”扎伽黎说道,语气比他想象的还要不自然。

    他干巴巴地咽了口口水,渴望再喝一杯水。

    “对不起,桑德拉。

    没想到这么晚还在外面。

    ” “没关系,”她说,甜甜的微笑总能安抚他的神经。

    而现在,他对自己如何看她、如何想她感到羞愧。

     “现在我真的要去睡觉了。

    明早见?” “是的,亲爱的”他说,然后转身站起来,习惯性要给女儿一个晚安吻,然后他突然停下来。

    现在……吻她是个好主意吗? 而亚历珊德拉歪着头,一脸困惑:“Zach?” 天啊,他这是怎么了?她没有做错任何事,他只是对自己产生了道德恐慌。

    天啊,他是个成年人了,而桑德拉是他的孩子。

    他能控制自己。

    必须能。

     于是他张开双臂,轻松地微笑:“过来。

    ”她眼睛一亮,跳了过去,侧身坐在扎伽黎的腿上,咯咯地笑着。

    这……很奇怪,因为现在他突然能清楚感觉到她的身体压在他身上的所有柔软,搂住他脖子的手臂,压在他大腿上的屁股。

    她移动身体,胸部如何压过他的胸肌,而肉乎乎的阴部,只隔着运动短裤挤在他大腿顶部坚硬的肌肉上。

    是的,他能感觉出她没穿内裤,她肯定把它脱了下来了,因为太湿了,直接扔到他房间里的某个地方了。

    温暖而湿滑的棉布内裤。

    他用双臂环住她,抱得太紧,让她的娇躯贴在他身上摇晃。

     亚历珊德拉舒适地轻轻叹了口气,而扎伽黎有一种最奇怪的冲动——继续、更加激烈地来回晃动她,看看如果使她用力磨他的腿会发生什么。

    她甚至没有穿内裤,他想了半秒,是否可以把她弄湿到浸透他的裤腿——当她向后靠去并抬头看着他时,他正因自己的想法而目瞪口呆。

     “明天早点回家好不好?”她问,扎伽黎点点头,咽了口唾沫,搂着纤腰的手臂移动着,把她拉得更近,然后僵住了。

     我的女儿